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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然后招呼着:“那一会儿就送进来吧。”
“是。”
打发走了这几个照顾灵犀辞的姑娘,溪鹊将寝殿的门关上,在里面踱步起来。
左丘凉睡觉一向安静的很,只是自打来了凤翎也没起这么早过,都也不知道早起该做些什么。
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嗅到寝殿中有些异味,想来应该也是左丘凉只换了衣裳,未曾沐浴除味的缘故,只好在她醒来之前先凉凉屋。
她三两步走到窗前,伸手推了推窗户,却发现今日的窗子比前阵子都要难开一些。
怪了。
这么想着,手上的力道就加深了几分。
‘咔——’
溪鹊将头探了出去,可周围什么也没有。
就在她的手放在窗沿上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这是……”
“鹊鹊……?”
就在这时候,溪鹊的身后传来了左丘凉慵懒的声音。
“阿凉……你醒了?”溪鹊转头,看着刚从被我里面钻出来的左丘凉赶忙跑到了她身边:“怎么样,睡了一觉没那醉意了吧?”
左丘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神情似乎不是太舒服:“倒是不醉,就是有点……头疼。”
“你是不知道,我回来看你那模样可差点吓死了。”溪鹊也帮着揉了揉她的头,话里还是那么嘴上不饶人。
“不过是馋酒了,有什么可怕的。”左丘凉笑了笑。
“你还说呢,也不看看自己都喝成什么样了。”
“是有些时候没这么喝过了……多多少少不好适应。”左丘凉苦笑着,自知理亏也不好辩驳什么。
溪鹊也不与她过多的计较,只是边按着头边安排道:“昨夜夜已深,我也不好折腾,一会我叫下面的人给你打些水,你先将这一身酒气洗净吧。”
“好。”“阿凉……你这是做什么啊?”
原本的溪鹊打算恶狠狠的训斥她,可是一看到她那副迷离伤神的眼睛,就忍不住降了降口气。
左丘凉抬了抬头,眯眼看了一下来的人,又不确定的使劲摇了摇头:“鹊……鹊鹊……”
“是我。”溪鹊大步大步的朝着她走过去,不知此刻是温是恼。
“你来啦……”左丘凉的双颊都通红通红的,一直傻傻的笑着,看她往自己这边走,将手里的酒坛举到面前:“鹊鹊,你是来陪我一起喝的吗?”
溪鹊嫌弃的将挡在脚下的碎坛子用脚尖扫了扫,归出一条道来:“我才不要跟你喝呢,你也不悄悄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嗯?”左丘凉将坛子放在地上,两只漂亮的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我丑了吗?”
她说到这眉头一皱突然就撒泼了起来:“我不可以丑的!鹊鹊,我丑了吗?”
溪鹊白了她一眼:“好了好了,现在丑不丑有什么关系?反正就我在你边上,也没别人能看见你。”
“不对!”左丘凉格外坚持的否定着,然后伸出手指着对面架子上的一个个酒坛:“我要为花楼的客人们跳舞,我可是花魁!井姨说了,我是她的摇钱树呢!”
溪鹊愣了愣,看着她指着那些个酒坛,莫名有了一丝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