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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嘶……”
一狠心,自己正了骨,锦瑟额间都冒出了冷汗,疼是真的疼,但必须这么做的时候她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角雕似乎察觉到她此刻状况不好,难得用脑袋蹭了蹭她,锦瑟却一把扒拉开它。
“别撒娇。”
角雕:“……”
靠着树干滑落下来,锦瑟活动了下脚腕,虽然没有先前那么疼了,但走路还是有些麻烦。
也不知道刚才那少女会不会报信回去,说不定与刺客还是同伙。
算了,还是几手准备比较稳妥。
扯了布条用血迹写了求救字眼绑在角雕脚上,看着它飞走,锦瑟休息片刻,搀扶着树干起身。
她将地上刺客留下的袖箭隔着帕子捡起,仔细端详。
袖箭上没有任何显眼的标记,唯一能探究的地方大抵就是袖箭的材质,尖头的精铁不像是一般人用得起的。
收起袖箭,锦瑟折了根较粗的树枝当作拐杖,看了看四周,便朝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踉跄走去。
虽然就在此处等着被救最好,但谁也无法保证那刺客会不会折返,直觉告诉她,应该还有别的暗杀陷阱在等着自己。
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揣测敌人的想法,反其道而行之。
再者,换个地方躲一下,等看到角雕再走出来,也不耽误被找到,更安全。
结果锦瑟还真猜对了,那受伤之人离开后发现锦瑟没有追上来,瞬间就不跑了。
他与另外一人会合,打算在回去猎场的路上设伏。
可无论他们怎么等,都等不来人。
俩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迷糊了。
人呢?
正常来说不应该都是回营地找人吗?
被惦记的锦瑟:“……”不好意思,她高估了自己,迷路了。
非但如此,还脚滑地摔进了一处深洞中,好在下面有坍塌的干草做垫,可即便如此,也摔的不轻。
看到旁边几株被她压扁的野果子,锦瑟猜想自己应该是掉到猎物用来捕获野猪的陷阱里了。
如此的话,她应是不知觉走出了猎场范围。
“……”
好在律法规定,捕获猎物的洞穴不可放置尖竹等危险之物,以免误伤行人。
不然此刻她人就没了。
只是,这一摔,她脚伤更严重了。
该怎么出去呢?大喊大叫引来的是敌非友怎么办?她现在这情况,可就连反抗都不行了。
正头疼着,余光却扫到腕上戴着的镯子,眼神一愣,终于反应过来。
是啊,她怎么忘了这个,即便来者不善,她有毒针护命...
不行不行,要是对方见了她二话不说就弄死她呢?
又或者她毒针射歪了?
再不然她虽然射中了对方,但对方有两个人呢?
另一个人要是反应迅速地杀了她...
还是从长计议吧。
另一边,陆阑丞看到角雕脚上的血迹布条之后,顿时惊慌失色,杀气翻涌。
他腾地起身离开,南宫皎拦住他似乎想问些什么,被他直接推倒在旁边。
“碍事!”
看着策马离开,谁也拦不住,跟要发疯一样的陆阑丞,温行之心里有一股不详的念头。
他几乎很快便想到,肯定是锦瑟出了什么事。
下意识起身,却在旁边人的注视下没有迈出脚步。
他现在是不会骑马的,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暴露,何止是麻烦,再者他武功比不上陆阑丞,即便去了又有何用?
反倒添乱。
思来想去,他看向斋长。
“许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叫人跟着比较好。”
待护卫们骑马追出去,温行之这才重新坐下,目光看向对面正在被几名男子围着安慰的南宫皎。
女子眼含清泪,好不可怜,可温行之却觉得如同泥垢里最烂俗不过的野花,不仅不觉得同情,反倒嫌恶厌烦。
他的视线不自觉往陆阑丞策马离去的方向看去,搭在大腿上的双手不自觉在袖下紧握成拳。
满心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