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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完全落了，天黑下来，路灯把影子拉的很长，林慢语趴在顾漓背上，看地上的影子，她的和顾漓的重叠在一起。
她又有点想睡了，她觉得就算这样走很久也没关系。
不多时，顾漓停在了宠物医院前面，他道：“下来。”
后背上的人没什么反应，他扭着头看了眼，又睡着了，他拍着林慢语的腿，道：“醒醒，给你吃麻辣烫。”
林慢语顷刻睁眼，应道很含糊：“好。”
顾漓道：“不是吃不下了？”
“下次还能吃。”
她打着哈欠，从顾漓背上下来，望了眼医院，里面的灯都是黑着的，没有人，门锁的很紧，应该是都下班了。
门口挂着个写了字的牌子，林慢语凑近了看，下班时间是五点，现在都已经快七点了。
得等周末再来了，她思索着，这周都不要带阿离出门了，万一它乱搞公母关系，她还没有要当奶奶的想法。
她转过身子，对着顾漓问：“你今天不训练？”
顾漓装模作样的抬手，道：“还没好。”
信他个鬼，林慢语踢飞了脚下的石子，道：“回去吧，周六带阿离过来。”
“这么狠，不考虑了？”
他伸手去牵她，林慢语从三格的台阶上跳下来，正正好好把手搭他掌心里，道：“不想要一窝狗崽崽。”
“没多大问题，”顾漓往前面走：“公的，睡了不认就完事。”
林慢语从他没并拢的掌心里，把手抽回来，看着他，道：“顾漓，你是渣男。”
生怕骂的不够到位，她又补充道：“大渣男。”
大渣男顾漓轻笑了声，道：“回去吃不吃烤串？”
林慢语答的几乎眼睛不眨：“吃。”
啧。
天沉的黑，月亮和星星都被蒙蒙的乌云盖住了，风刮的有些大，空气有些压抑，应该是要下雨了，顾漓和林慢语从那条街穿过去。
街的尽头有条胡同，里面有几排老房子，里面传来几声犬吠，林慢语随意的往里面看，黑成一团，什么也看不太清。
“别碰我。”
她听见极微弱的那么一声，她往前面走的步子停了，倒了几步回去，顾漓拉住她，道：“要干嘛。”
“好像有人。”
林慢语转了个方向要往里面走，顾漓拽着，不让她动：“我去。”
“不要，”她张望着里面，接着无比自然：“你走了，我会担心。”
“......”
她没注意到，顾漓看她的视线复杂，良久，他道：“那一起进去。”
“行。”
林慢语应的快，两个人就往里面走，胡同还挺深的，路灯都坏了，她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着。
“别叫唤，没人来的。”
声音好像近了，林慢语把手电筒往上面照了点，不远处的墙角，有三个男的围住了一个女生，被光照到，领头的那个遮着眼睛往那边看，但是看不清楚来人。
他也不管是谁，嘴里发出驱赶声，道：“快滚，别找麻烦。”
林慢语借着光，看见了那个女生，勾破了一块的白色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