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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他家里吃饭的筷子就用的这东西,揣在兜里就能成杀人凶器。”更杨又敲了那斗柜两下,“就这个硬度,不是我小看习武的姑娘家,是大老爷们也不一定能在他面上留下这么具体的口子。”
“就是爷们,也得以双手,用全力才能砍出来这么一片豁口。”他咂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随着疑点越来越多,君歌站在屋内,思量了许久,斩钉截铁的说:“于宜肯定是有问题的。”
但是什么问题,怎么个问题法,她没有头绪。
“那侍女是叫杏儿是么?”君歌道,“让我问问她吧。”
也许,这个于宜口中能给自己做证人的丫鬟手里,兴许有解开这些刀剑痕迹来源的钥匙。
只是这杏儿口中说出来的话,确实令人吃惊。
她跪在众人面前,十分无奈:“程捕头每次来,都会因为我们家夫人,发疯一样的同老爷争执。”她说,“屋内那些刀剑痕迹,就是他和我们老爷两个人打成一团留下来的。”
杏儿面露无奈:“他们打起来的时候六亲不认,我们夫人和我们院子里其他几个下人,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谁也不会武,谁也帮不上。”
“再说了,帮哪边都是错的啊!一边是老爷,一边是贵客,弄的最后夫人没法子了,就只能把屋里的家具都调转一下方向,以求坏的不那么快,多用些时日。”
她抬手,指着铁木斗柜说:“就后来,夫人咬牙买的都是这样的贵物件了。这斗柜比寻常斗柜的价钱多了好几倍,就是因为硬,夫人才省吃俭用的买下来了。”
这一翻逻辑自洽,让君歌转头瞧了一眼苏辰。
他面无表情,看着杏儿的样子,半晌才睨了君歌一眼:“她没说谎。”
君歌哑然。
若这侍女没有说谎,那岂不是说明,她方才的那一番推论,完全是没有用的,没有抓到重点的?
她思量了片刻,决定干脆趁机刨根问到底:“你说程文清每次来,都会和左杰冲突对么?”
“对。”杏儿说,“此事院子里不仅我一人知晓,因为闹的动静大,大家都知道啊。”
君歌点头,又问:“按理说,两个人闹成这样,已经是水火不容的态势,为什么程文清还会乐此不疲的往左府来?而左杰为什么还会一如既往的将他当成贵客?”
此话一出,懵了的那个人,竟然是杏儿。
她先是迷糊了一息,进而双唇缓缓张开,面露惊诧。
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杏儿一脸窘迫的干笑,越笑声音越小,到最后,她咬着自己的拇指指甲,眉头紧皱,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倒是出人意料的嘟囔了一句:“就他每次来,老爷好像都不太记得上次发生了什么一样,而程捕头,好像也不记得。”
她懊恼的看向君歌:“他来的时候,还总会带老爷喜欢的吃食和点心……”
她越说,君歌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没有错。
眼前的迷雾渐渐淡了,这些所有奇怪的呈现组合一起,那最关键的一环,被她找到了。
可是……动机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