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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小草比划着手指，一直在数字10打结，始终说不出下一个数字。
“你看她这，想来是在乡下智力开发得不好，毕竟现在她这岁数就是开发智力的关键时刻，不光要依靠学校的老师，社会和家人都对孩子的智力开发影响极大。”沈念见鹿小草呆头呆脑的，便随便编了一个理由，但想来大抵是这样。
“那学什么好？”鹿勇笑笑不在意，随口问道。
沈念自然知道鹿勇不会在乎这几千块钱，但主要是他想聊聊今后用餐价钱。
“跟着我学钢琴，当然，她还小，学的是电子琴，但内容都差不多。”沈念解释，“学费就不收取了，我们以后还得常来你这吃饭呢。”
鹿勇会意，手指指着沈念点了点：“你小子可以啊，那你是想要我给你免单还是......？”
“不用免单，这样你还怎么做生意，就是给我们工作餐费呀，便宜那么一点，毕竟这开销也挺大的。”沈念还没等鹿勇说完便说道。
“可以，我等下给你一个让你接受的价格，这都好说，反正你在这附近也找不到好的就餐点了。”鹿勇笑道，他只是等着沈念开口，开口了价格都好谈，毕竟又是房东又是邻居的。
“得嘞。”沈念站起身来，与鹿勇谈了谈价格。
他用最低价算给沈念，差不多节约了一半的钱。以月结方式签单付款。
沈念做完这些，提起一旁的鹿小草，将他携在腋下便朝着培训班走去。
他笃定鹿小草不会倒数是因为第一次见的时候鹿小草用手指数到五就数不下去了，这样的小孩肯定是不会倒数的。
期间还有一件事，让沈念没敢在鹿勇面前说。
有一次沈念下课见鹿小草坐在凳子上安静玩着手中的玩具，沈念想着叫她几声“小鹿”，因为这个名字好听且可爱一些。
但鹿小草根本没有答应他，等他走过去问为什么不答应的时候，鹿小草说：“我叫鹿小草，我爸爸妈妈也叫我鹿小草，老师也叫我鹿小草，杨晓光也叫我鹿小草。有时候他们也叫我小草，不会叫我......。”
鹿小草忘记沈念哥哥刚刚说的那个名字了，因为那个名字和他无关，所以她就会很快忘记。
就像刚刚沈念哥哥喊的那个名字，反正又不是叫她，她的脑袋就自然过滤掉了这些无用的信息啦。
“小鹿。”沈念见她说到最后说不下去了便接了她的话，“你倒过来念就对了。”
鹿小草摸着头，倒过来怎么念？数字倒数她都不会，更何况名字。
“你看，倒过来就是念草小鹿，草小鹿，知道了吗？”沈念接着说，”以后我就叫你小鹿，小鹿多可爱啊。”
“小鹿？”鹿小草只听过喜洋洋，小猫小狗，小老虎什么的，小鹿是什么啊？
沈念说完，觉得刚刚说的那句话有问题，仔细想了想，心头立马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幸好鹿小草脑回路还没学会这个词语，于是他忙解释说：“算了算了，不叫小鹿了，以后你还是叫鹿小草，或者叫小草吧，以后哪个同学要是要倒着念你的名字，就给哥哥说，哥哥帮你打他。”
鹿小草还在想小鹿到底是什么，最后想不到便干脆不想了，于是再次清空脑袋变成了只会玩玩具的机器人。
沈念站起身来，心想这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这么傻的吗？还是只有土地主家的女儿才这么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