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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祁孝之气急,胡乱舞动双手,奈何就是影响不到祁蔚。
“放心吧,孤之所以能这般快归京,皇叔你啊,可谓是功不可没。若不是你拼死除了佘青墨,南源一战,只怕是没这么顺利啊!”
“你放心。”祁蔚起身,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灰尘:“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孤的皇叔,别的不说,赏你一口吃食还是行的!”
说完,言有所指地扫过四周:“千万别做傻事啊!”
“啊,啊,啊!”祁孝之猛锤地面,突然间,当着祁蔚的面就呕了一大口血。
向来爱洁癖的祁蔚眉头紧锁,索性出了左侧厢房:“看好他,莫让人就这么死了去。”
“是,太子殿下。”
“是,太子殿下。”门外几人应声而应,更甚者,在得到祁蔚的指令后就要去往北山请军医。
“太……”
“嘘。”祁蔚温和地看着右侧厢房,紧闭的木门:“若兰姑姑呢?”
见况的师茵在祁蔚和厢房间来回扫动,最终迈开腿,随在祁蔚身后:“回殿下的话,姑姑自知理亏,此刻应是在草房外侯着在。”
“嗯。”祁蔚推开木门,果真看到若兰跪在大门口,两手掌心向上,托着一根藤条。
“若兰自知理亏,还请殿下责罚。”
“既是知道,为何还要带她过来?”时至现在,祁蔚依旧不敢去问,只肖知道司徒姬在乎自己,心里还有自己便好。
倒是若兰,竟让胆小的司徒姬看见那般赫人的一幕。
若兰磕头,再次递鞭:“无论殿下如何做罚,若兰都认了,只是殿下,你能别赶若兰走吗?”
“既是知道一乐于孤的重要,为何还要擅自做主,将人带来大姚。”祁孝之就是他让若兰领人送过来的。
如此,只怕是知错犯错。
“孤且问你,为何?”
“殿下,殿下。”若兰嘴硬,叩首,就是不肯说明原由。
“你不说孤也知道。”祁蔚撩开锦袍,坐到师茵方才端来的凳子上:“你们只知一乐胸无点墨,配不上孤。却不知她冒寒风大雪,为孤求医。”
言罢侧过身,指向草房:“在这里,虽然条件有限,可她始终将最好的给到孤。试问,又有几个贵女能做到?”
“孤问你,出身高贵如何?饱读诗书又如何?就是母后尚在,孤相信,以她的善解人意,亦不会反对的吧!”
祁蔚言之凿凿,半天说得若兰憋不出句话来。
“孤念你出之阮家,又贴身伺候母后多年,不若,就罚你看守草房三年,三年后再行回宫。”
“不,不,殿下,奴婢,奴婢……”
“嗯?”祁蔚起身:“若真是为孤好的话,那便留在这儿。”祁蔚伸手,透过门缝指向里面的祁孝之:“别忘了,害死母后的凶手还在这儿呢!”
“奴婢——领命。”还不待若兰再次叩首,祁蔚已是迈动了腿,冲隐在暗处的隐大道:“护好姑姑,祁孝之。”
“是,殿下。”
结果才回头,司徒姬已是扶着门沿,站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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