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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
心底闪过一丝困惑,她不动声色地问:“难道不是?”
沣守帝笑出了声:“朕的苏爱卿几时变得这么迟钝了,他这哪是得疫病,分明是气的。”
还以为皇上知道……看来是她多疑了。
无缝衔接的应下了话,“皇上便由着闻大人不上早朝?”
沣守帝笑得像个和蔼的父亲,声色带着帝王的威凛:“祭师之责,重在佑我央兰,及冠之礼一过便要即刻择日成婚,他呀,闲散日子不多了,这会儿便由着他来吧。”
沣守帝等了一会,忍不住问:“苏爱卿没什么想问的?”
“没有。”
“朕还以为苏相会问朕会将哪家的女儿赐婚为祭师夫人。”沣守帝道,“毕竟祭师夫人的身份对央兰的影响也至关重要啊。”
苏青时有些语塞。不知道现在是应该顺着他的话问一遍,还是保持沉默,或者转移话题。
久不见她回话,沣守帝笑着摆手:“罢了罢了,爱卿退下吧。”
出御书房,月人从旁迎上。
“主子,皇上让我们何时启程?”
“就这几日,尽早收拾。”
月人顿了顿,又问:“闻大人那边是我们去通知还是皇上?”
“他?我们不与他去。”
月人微讶:“为何?此行凶险难测,没有祭师加护必然事半功倍。这……是主子的意思?”
苏青时点了点头。
月人见她不想多说,疑惑也便压下喉咙,没有多言。尽管她不喜闻栖辞,可他毕竟是祭师血脉,与此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她都做好了忍受的准备,难道主子更不喜与闻大人同行?虽说这闻大人的确是这么多年来,她见过在主子面前最放肆的一个……
看出月人心不在焉,苏青时从袖中取出一只白瓶,手掌高度,三指宽,琉璃铸成晶莹剔透。
淡淡开口:“他人不同我们去,但需要的东西会随我们去。”
月人感到困惑,“这是?”
苏青时听而不答,加快步伐走向宫门,恰巧看见迎面而来的宽数。
宽数左顾右盼,抓耳挠腮企图降低存在感。
不巧的是,苏青时就是冲他来的。
“宽侍卫留步。”
指名道姓了,宽数不得不停下,佯装才看见她,端正的行礼。
“闻大人染了疫病,此事本相有责,正待去祭师府看看闻大人。”
“哪里哪里,是我家主子自幼体弱,不能怪苏相。”
“本相不清楚闻大人的身体状况,让他去了不干净的地方才让闻大人染上疫病,务必要看看闻大人的状况才能放心。”
宽数迟疑道:“苏相好意,属下代主子心领,可天色不早了,不如等到明日?”
“怎么,闻大人不方便?”
“不不,方便,但那,,”宽数为难一顿,“我家主子染了疫病未愈,恐怕不能亲自接见你。”
月人神色狐疑的流转在他两人间。
主子为何如此坚决要见闻大人?
苏青时仿佛思酌了一会,点头:“既然如此,那有劳宽侍卫把这只瓶子转交给闻大人。皇上手谕已送往祭师府,将此物交给闻大人,他知道怎么做。”
宽数鬼使神差的接过瓶子,掌心传来琉璃瓶凉薄的温度,待他反应过来时,只看见苏青时清瘦挺直的背影。
顿时醍醐灌顶,头皮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