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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时不曾转过身,调息打坐的背影时而微微颤抖,沉默的隐忍和拒绝终让月人妥协。
“药凉了,月人去换一碗。”
说完,看了眼单薄的背影,沉沉叹口气。
灌满冷风的房间在月人关上门后渐渐升温,苏青时睁开眼,轻轻扫向床头的锦囊,她腰间的翠石咻而闪了一下光,柔和温润的光芒令她一愣,有些慌乱的盖住了光,好像很不想让人看见,包括她自己。
烧痛总是一阵一阵,挠人心喉,或是她调息走了神,喉间涌起热流喷涌而出,不可抑制的发出喑哑的咳嗽声,与房门外风狂雨打的雨夜相衬出萧瑟凄凉的和弦。
而翠石的光,如疯狂绵长的雨夜,一直没有暗淡。
苏青时捏紧拳头,眉头锁成一道山谷。
苏家世代不配美玉佛珠,从小皆佩戴一颗石头,苏青时虽自幼带着它,却从未见它发出过任何光芒。
而这石头自被某人碰过以后,就变得极其怪异。
这石头其实有一个名字,只是……她不愿提及。
取下翠石,放进了锦囊中,厚实的布料掩盖了石头温柔的光芒。
她当做视而不见,有些事却实在忘不了,在心里想了又想,难得在旧疾复发时能够分神,倒减缓了许多痛苦。
漫漫长夜,因此变短。
清晨,袁怒因认床难眠,早早便醒来在驿馆上下四处转悠。
驿馆老板也起的早,勤快的打理起桌椅酒柜。
袁怒有些奇怪:“老板,你们这儿没伙计?”
老板摇了摇头:“我这家驿馆地处偏僻,本来往来客人就少,住宿时间也短,哪里用得上几个人。又赚不了几个钱,勉强够自己生活,谁愿意来这种地方做工呀。”
“这儿离集市也远,平时如何采购呢?”
“往来有商队呀,几乎每三天就有一支商队路过我的驿馆,我都是从他们哪儿购些食材、酒水,这么多年来也没饿死。”老板说完,想起什么似的,嘿嘿笑了几声。
袁怒还想问几句,忽闻房门打开声,抬头果然看见苏青时。
“早呀,时……公子!”
对于这个绕口的称呼,袁怒坦然接受的原因,是因为昨日见识到苏青时那逼真的男声。若不是亲眼看见那声音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打死他都不相信这会是苏青时的声音……之一。
他虽有细问,苏青时却没有解释,膨胀的好奇让袁怒坐立不安,想了想没再开口细问。
苏青时礼节性点点头,走下楼。
袁怒问:“时公子想吃点什么?”
月人道:“昨日夜凉,我家公子染了风寒,没什么胃口,袁公子只管自己就好。”
袁怒不明所以,又问,“那月姑娘也没胃口?”
月人正因昨晚之事烦忧,语气有些刚硬:“管好你自己,我无需你管。”
她耿耿于怀,念念不忘——方才在房内苏青时对她说的话。明明声音还有些余毒复发后的嘶哑,仍然坚持警告她。
“昨晚那些话,别让我听到第二遍。”
月人思绪不宁的应下,又听她说。
“央兰祭师之血有奇效之言,切勿言传开外。”她还记得苏青时的语气有多凝重,“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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