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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起来了吗？”
“傻子……这种级别的大佬们，会打架？”
“张牧看来是触犯到了很多人的利益啊。”
“张牧有这么一天，其实不难猜到，因为他的九州集团已经触犯到了太多人的利益了。”
“但是……张牧会妥协？”
“他不妥协？他敢。他甚至都要注意自己说话的分寸了，因为郑国兴代表的是建筑界的半壁江山了，除非张牧有胆量，有实力和整个行业作对。否则，没说的。”
“好紧张！”
“……”
气氛，沉凝着。
剑拔弩张着。
所有的人在此刻，都屏住了呼吸。
就在郑国兴与李海等人快要走到张牧面前的时候，张牧开口了。
眼神是那样的不屑。语气是那样的不屑。
“你是个什么东西？”
李海脚步一顿，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看张牧，然后又回头看了看自己这庞大的团队。
他很难相信张牧的语气会这么硬气。
想象中的张牧陪着笑脸打圆场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全场的所有人，此时也都有些惊讶了起来，不由得愕然看向张牧。做生意以和为贵，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张牧连一丁点的情面，和一丁点的场面话都不说。不走程序，直接开怼？
没有给李海说话的机会。
张牧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重塑整个市场又如何？就争夺了你的利益，你又能如何？我逼死你，你能如何？我和这个世界都作对，你又能如何？”
“你想说的无非就是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将我置于建筑行业的对立面吧？”
张牧眼里闪过一抹轻蔑之色，看着郑国兴，看着李海身后的人，甚至自动忽略了郑国兴这个搅屎棍。
而那轻蔑的眼神没有停止，继续扫向在场的每一个人，一字一顿的说：
“那站在这整个行业的对立面又如何？”
“这整个建筑行业都早已经病了腐朽的不堪一击，脆弱的但是却还骄傲着。用着所谓市场，所谓资本的最后一层遮羞布，遮挡着你们最后的一丁点的廉耻。”
“那……我张牧今天就站在这里说了。我就是来撕下你们这块遮羞布，重塑市场的人，我就是要变革这个市场。优胜劣汰，跟得上你就活，跟不上你就死。我灭了你又如何？我触犯你整个行业的利益，你又能如何？”
“我张牧曾经在珠江建筑协会的面前说过不止一次这句话，再把这句话送给你们，也丝毫不想避讳这么多的媒体朋友以及同行朋友或者同行敌人。听好了。”
这一刻。
全场所有人屏住了呼吸，颤抖着，紧张的看着张牧。听他那一字一顿的声音传遍所有人的耳朵。
“我张牧从来没有针对同行业的某一个人，某一个企业。我是说，在座的诸位——都是垃圾！”
“垃圾不思变，那就死！”
“思变者，你才能适应我即将重塑变革的整个建筑界，适应，才能活下去。”
“而我……九州人，便是来矫正这世界的基建的！”
“你们得到答案了，达到目的了。可否滚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