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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完了。”
李海站了起来，在房间里焦躁不安的踱步思考：
“猛虎出笼……完了完了，真正的猛虎出笼啊。唉，早知道当时放他张牧一马，让他安安心心的去修建他喜欢的奇观建筑多好。这特么的我硬是把一头老虎给逼出来了。如果没有招惹他，他根本不会来，或者不屑来抢占市场吧。他只想修建奇观，宁愿做赔本买卖啊。”
“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将猛虎出笼？为什么啊，我真特么贱啊！”
‘啪’的一声，李海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
他万万没想到，九州不动则已，只是偏居一隅只想做一做奇观建筑，震撼世人眼球的特殊的基建公司，不为牟利。
而现在一动惊人。你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你面对这头感觉人畜无害的老虎，觉得它毛茸茸的很可爱。但是当它露出獠牙和利爪的时候，你才忽然发现……你跑都不跑了了。
这一刻，李海不由得想起了当时张牧在面对数百个记者时。
面对全行业的人讨伐时。
面对整个建筑业针锋相对时说的一番话：
“我张牧今天将话放在这个地方。三个月内，我将彻底整合统一全国建筑业。”
“原本想着放你们一条生路，可以给你们开一条口子跟上我的脚步就可以生存下来。但是现在，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往后一万年，我九州集团杵在这世界的一天，你们在座的所有人，都将在全世界各地的，在这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拿不到任何一个工程！”
“你们都记住今天，今天，是建筑业的转折点。从今往后，这世界除了我九州集团，再无任何建筑公司。所有的建筑公司，都将因为你们而破产。你们将成为整个建筑行业的罪人。”
“往后一万年，凡建筑，皆为九州人！”
“……”
“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
“……”
李海长叹一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没招了……
他只是无限的后悔，为什么我们总是要逼一头猛虎出笼？为何总是不考虑到后果，他出笼的时候，我们招架的住么？为什么要听郑国兴的怂恿？
我们从历史中得到了无数的教训，但是只有一条教训让我们刻骨铭心，那便是
——我们从未得到任何的教训。
思考了许久许久。
李海终于一拍大腿，长叹一声：
“原来对比起九州集团，哪怕我聚集了整个行业的力量，在他的面前却依然只是乌合之众！”
“连一丁点的战斗力都没有的乌合之众啊，我当初凭什么想要去惦记九州集团的核心技术？凭什么去惦记九州集团，那不是我能惦记的啊……”
秘书此时看着李海焦急的模样，也急了，他害怕自己会失业。
如果说，说如果，如果未来建筑行业真的只剩下了九州。凡建筑，皆为九州。
那自己何去何从？
九州……似乎不需要秘书。
九州人的眼里，只有活。
那种勤勤恳恳的干活，是自己这种投机者不能适应的环境啊……
秘书问道：“李总，现在，现在我们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