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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这时，郑婷婷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作为张牧的秘书，很多的外部公务电话都是由郑婷婷进行处理。
“喂……”
郑婷婷坐在副驾驶接起了电话。
张牧则是看着窗外的煤城，心中盘算起了如何对症下药，如何将这个城市重新变成充满生机的地方。
这时，郑婷婷忽然回头：“张总，电话……”
张牧接过电话：“谁打来的？”
“柯默尔集团。”
“哦？”
张牧有些好奇的挑了挑眉头，笑着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张牧，请讲。”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了一个声音，叽里呱啦的说着些什么。
英语。
张牧能听懂这英语，但却不想听他继续说，打断道：“说人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这才传出一个趾高气昂的声音：
“张先生，想必阁下已经知道了我们是谁，我们来自哪里，我们要做什么。”
张牧翻了个白眼，这种自以为是的声音他听得太多了。之前的三建司是这样，最开始的珠江建筑协会也是这样。总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抱歉，我知道你们是谁，我知道你们来自哪里，但是我对你们的目的并不感兴趣。同时我想强调一下，我知道你们是谁和来自哪里，并不是因为我对你们的名气有多大的耳闻。”
“而是因为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喜欢将九州未来要踩在脚下的集团了解一番，至少记住他们的名字。未来在九州的里程碑上可以书写，可以记录，可以有一个标杆。”
一番冷漠的话语，让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措手不及了。
也许柯默尔这个名字在这个世界横行霸道的时间太久了吧，任何人听见这个名字第一时间都会想着讨好吧。
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来到华夏大地，这个名字开始失灵了。而尤其是遇到张牧之后，这个名字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同时还让他更加反感。
电话里沉默着。
电话那头有好几个人压低声音说话的声音，用的是法语。张牧也懂法语，但是因为声音小却听不清楚。
不过也无所谓，无论他们在说什么，张牧都觉得无所谓。
片刻后，一个有些低沉的另外的一个声音响起：
“张先生，我承认您在华夏做的很不错。但是世界很大，你未来也许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们也能猜到，也许您的目光不仅仅局限在华夏吧？肯定是要走出去的……世界这么大，您不要把路走窄了。也许未来您在海外，仅仅是因为我们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您的生死。您认为呢？”
呵呵。
路走窄了？
这句话张牧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多少人给自己说过这样相同的话语啊。
多少‘老前辈’给自己这样诲人不倦啊？
张牧笑着道：
“对，你说对了一点，我未来一定会走出国门的。但是你们对我不可能有任何的帮助。因为我就是奔着灭了你们去的，你们会帮着我消灭你们自己吗？呵呵……这位先生，这一天会很快的到来，你一定无法想象，也许未来你们建筑公司的总部大楼，都会是九州集团建筑的吧？”
“大不列颠？你们的大本营？那九州会成为第一个将旗子插在那一座大本钟下的，历史上唯一一个，也是第一个外资建筑企业。我们也将会在泰晤士河畔，插满华夏的旗帜！所以我认为这位先生在骗我，你在骗我说未来会对我有帮助。我认为不会有帮助，你们一定不会傻到去帮助一个注定要将你们踩在脚下的人。”
“放肆！”
“法克！”
“狂妄啊！”
“张牧，你太狂妄了！”
“你再说些什么胡话？”
“你可知道你这些胡话，未来会关乎你的九州集团的生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