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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思了一会儿，李副行长呐呐的问道：
“你们说，能不能建议一下九州集团，退款行不行啊？不收购行不行？终止他们的收购合作行不行？”
金融部门的人员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把钱都借出去了。你管人家拿去干啥玩意儿的。
你这在道义上都站不住脚啊，你这都说不通啊。又不是专项贷款（例如车贷、房贷）。不是专项贷款的情况下，你管人家把钱拿去干啥了。就算人家拿去做慈善了，跟你又有个毛关系啊。
这个时候，一个金融部门的人站了出来说：
“李副行长，恐怕不行……”
“为什么啊？”
“我们根据检测消息得知，八个小时之前，九州运输的账户下有一笔大额资金的转移。高达六千九百八十亿……恐怕就是收购波音集团的总价了。”
“唉！”
李副行长气的一拍大腿：“造孽啊！”
“他要是早点说他把钱拿去收购波音集团的话，我农行肯定不会给他同意这么大额的贷款了啊。造孽啊！”
“建行和交行知道了没有？”
“想必……我们知道的时候，他们肯定就已经都知道了。”
“唉。造孽啊！”
“……”
这一刻，五大行都要哭了。
七千亿的贷款，这么大的一笔贷款，可以说是经不起一丁点的风险的。
这要是有一丁点的风险，损失七千亿倒是不至于。但问题是，七千亿额度的贷款，哪怕损失百分之十，那都是七百亿啊！
七百亿那是个啥概念……
波音集团。这在普通民众看来，那是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企业了，被华夏的企业收购，那简直是脸上贴金的事情。
但是在五大行看来，这简直就是噩梦。，
为啥？
因为波音集团它不赚钱啊！
连续三五年了，连续亏损。
作为行业的龙头企业都要连续亏损三五年的时间，这不是说明这公司不行。而是这个行业不行了。
一个行业都不行了，你这个时候去收购他们的龙头企业，那不是找赔嘛？
很快，张牧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坐在飞机上也不安生。
“张总，工行打来了电话。”
张牧翻了个白眼，这刚挂断农行的电话，工行就打来了。不出意外的话，自己接完工行的电话，还要接到三个电话……
“喂，我是张牧。”
“哎哟喂，我的个张总啊，你这是做什么啊？你去收购他波音集团做什么啊？你这不是赔本买卖吗？你做建筑好端端的，去收购航空企业做什么？那企业赔的都不像话了。”
张牧将同样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我这是战略布局。”
“什么战略布局？”
“你想，柯默尔集团用购买五十架波音飞机来造势。这个势能让他们给造起来？那要是造起来的话，我九州集团作何解？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九州集团就收购波音公司，造更大的势。虽然在航空业上短暂肯定要处于亏损状态，我会很快让它扭亏为盈。但是，这是长远的布局，收购了波音公司，我们九州集团就能乘胜追击，收编更多的公司，拿下更多的工程，回笼更多的资金和利润。七千亿这点小钱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