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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国记者媒体面前，用一首诗，把全国同行骂的里外不是人。
通篇都不带脏字的那种骂。
你跟张牧对骂，这不是找不痛快吗。
赵省心中感慨，这就是来之前没做好功课，没提前研究透张牧的后果啊。
但凡你对张牧有点了解，而不是将信息侧重到九州集团上，而是将重心放在研究‘张牧’本人身上，你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个时候赵省就算是想打圆场也打不了了。这没办法，张牧本来就都要算了，你非要说个八格牙路，这不是作死嘛？
三菱的高层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顿时，所有人腾的一下涨红了脸。
“张牧，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张牧你是要得罪我三菱么？”
“你们现在得罪了华夏建筑界，得罪了大不列颠柯默尔集团。甚至柯默尔集团确认了和波音公司合作，顺带的波音都对你们没好脸色。现在，你们还要得罪我三菱？”
“你们是真的不怕死么？”
张牧都有些烦了。
叹口气：
“你们说话就说话，不要老是拿人家柯默尔集团说事儿好不好？不要什么火星子都往人家柯默尔集团身上揽好不好？”
“？？？”
众人一阵迷惑。
这什么情况？张牧怎么还开始替柯默尔集团说话了？
就连三菱人也蒙了。你们和柯默尔不是仇家嘛？这个时候怎么替柯默尔说话？
正在这个时候，张牧话锋一转：
“人家柯默尔集团也不容易啊。就因为和我九州集团抢工程的时候，说了几句不友好，不促进团结的话。直到现在还在被我九州集团在全世界针对狙击。日子本来已经过的很惨了，你们还要帮人家柯默尔拉仇恨，柯默尔也很委屈啊。”
“呵呵呵呵……”
场中众人传来一阵尴尬的笑意。
听着张牧自顾自说的话，都有些皮笑肉不笑。
这不是吹牛逼嘛……
明明是你们九州集团被柯默尔压着打，现在怎么成了你们全世界针对狙击柯默尔了？什么叫柯默尔日子过的很惨？
人家哪儿惨了。
三菱人也蒙了，一时间竟然脑袋反应不过来。听不懂这些反话是什么意思。
张牧继续说，用一种如数家珍的口吻说：
“看啊。现在柯默尔在全世界面前丢人，在全世界面前丢脸。这就算了，在华夏我听说好多和他们签订合约的甲方也暂停了合同……这倒也就算了。”
“柯默尔还在股市上蒸发了几百亿美元。管理层几乎瘫痪了。你们现在还要给人家柯默尔拉仇恨，唉，我真的服了你们了。”
“……”
所有人更懵了。
什么意思？
这时候，一些企业家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张牧就算是吹牛逼，那也只能是在战略上吹牛逼，空泛的吹牛逼，没内容的吹牛逼。就只是气势上想赢。
但现在，这是如数家珍一样，一点一点的诉说柯默尔如何惨。
细节化的说。
连股民也说。
连股市上的数字都要说。
这么精确，这，就不是胡乱吹的了……
这，背后有什么秘密？这背后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