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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荒漠小镇,南边静静流淌着大夏国乃至全球最长内陆河,由于地壳运动的缘故,这里形成三山夹两盆的独特地理位置优越性,东南昆仑山脉,中间天山雪水化开成就蜿蜒曲折的塔里木河盆地雨水适中,孕育河两岸广袤无垠水草,养育了我们这些垦边二代和土生土长的少数民族。
1967年三月那天出生我老娘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是一个雷雨交加冰雹鸡蛋大小的下午,在野外烧砖头的拱形窑洞里避雨的地方生下的我,够倒霉催的,河里的冰才化开没多久,这鬼天气里偏偏爱上我降生人世间,天生异象哈(︶︿︶)=凸。
在家里就排行老四了,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大姐,家里虽然老爹退伍军人就地转业地方垦大地,全家人艰苦奋斗还是住地窝子,老头那点工资苦哈哈,不过一家人吃饭还是没问题的,计划经济,按人头发放粮草,每月定量供应,没办法,大米白面跟维族人换玉米面,一斤换二斤,刚好够吃月底,一年豆油全家才4斤,只好到野外盐池自己下去铲两袋含芒硝的盐回来用油炒盐放陶罐里就着玉米糊糊喝了,这就是当时边民的日常生活缩影。
我的出生给这个家无形之中增加了苦难,饿了哭的最大声,尿了拉了哭的最大声,而且最初老娘奶水还够用,随着长大,奶水不给吃了,断奶还往奶头上摸猪苦胆,那叫一个惨兮兮啦,哭的我上气不接下气,你懂的,饿慌了不哭才没道理,结果医生都懂得哭晕了背过气把下身哭坏菜了,一边大卵泡,医学名小肠串气,‘我个老子渣渣,老广,看你出的馊主意了’,这是我老娘骂我爹的,‘额嫩你个晓得’,老广的客家话,我小听不懂,直到5岁才懵逼一脸的呀呀粤语了一句,还有‘窝隔离嫩多个嫩’,吃哈投降吧!老爸直接投降老妈,他就是个窝好好,每天天不亮订制的牛奶我那带头大哥就得起早一路狂飙去取头一瓶奶了,不然大家都没得觉睡。隔壁邻居就因为我的超级无敌哭而交恶!
吴春彬(冰),我的超级无敌霸屏名哈(︶︿︶)=凸,老爹的杰作,乳名三娃哦,忘了交代,大姐从小多病被有钱人抱走了,说辞是你们娃多养不活,得,啥意思抱去一顿操作活蹦乱跳,营养不良啊!抱都抱去了,剩下一窝光光头,我也排老三了,老爸特喜欢女孩,接着造人,希望在前方招手五岁那年元旦第二天,天降瑞雪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哈,老娘终于生下个不带把的,把我老豆开心的,直接杀鸡炖黄豆,一是给老娘补身子,而是下奶,不过地窝子天窗被雪加冰雹砸了个窟窿还飞进来个燕子,赶紧跑出屋在天窗上架了三层塑料布和一个柳条筐,用了一块新疆特制的50*25*10cm的土胚砖,现在的都是常规的25*12.5*5烧制砖,部队营房都是超大号的,加量加倍哈。别无分号!苦活累活又是12岁就参加才回家过元旦带头大哥干了,我这个小操蛋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到超大号饭盆抢着要吃鸡,不给就照着老豆的腿踢上去,小小脚踢的老豆只叫,‘打十个宁额’,老母在床上直接对我耳朵下狠手,我小时候烂耳朵,都是老母的杰作,没轻没重的,老豆直接把我护在身后,才躲过一劫,抢到一只鸡腿,为啥说一只,我也一直没有交代老二,就因为那是个老阴批,闷声不响下狠手,家里吃的白白胖胖的就是他,烧火咯炉子的差事,离锅最近,起锅就撕了一条腿躲烽火墙后啃起来了,比我大两岁,站起来高我一半,我就一小豆芽。跳脚也抢不到那肥嘟嘟的鸡腿,平时的盐炒油喝玉米糊糊实在是抱歉,还有四川泡菜水喝玉米糊糊实在是把我吃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