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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台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道:“这样吧,你再找两个人跟你一块去。”
陈西见推脱不掉,只好硬着头皮接下,然后指了指刘露,又看了秦婉一眼。
“要不让刘露和秦姐跟我一块去吧。刘露去给我壮胆,至于秦姐,秦姐是电视台的元老了,这方面也有经验,那傅先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有秦姐出马,我们成功的机率一定会高很多。”
秦婉本来想直言拒绝,她才不想跟陈西淌这趟浑水,陈西请不请得到她的节目嘉宾关她什么事?
但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方台打断了,“行,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刘露跟秦婉帮一下忙。”
方台怕她们一会再吵起来,拍板之后匆匆出了会议室。
等方台一走,秦婉直接冲到刘露面前,“刘露,你什么意思?”
刘露挺挺胸,“怎样?想打架啊!?”
秦婉轻蔑一笑,瞄了刘露的胸口一眼,“跟飞机场似的,粗俗,垃圾。”
刘露恨不得去抓花秦婉的脸,她向来是个把言语付诸行动的人,她挽起袖子,“姓秦的,老娘今天就要揍你一顿!”
陈西哪里敢让刘露去抓秦婉,秦婉手上可是有好几个节目,要是她的脸毁了,不能上节目了,方台真的会把刘露生生嚼碎了。
“露露,冷静冷静。”
会议室里的人还没走完,留下来看戏的就有方才被秦婉一块骂进去的写节目剧本的那几个人。
秦婉平时对工作人员的态度本来就不怎么样,这次又指桑骂槐地损了他们。甭管怎么着,刘露这次帮他们狠狠地出了口恶气,他们自然要帮刘露。
几个人通通上前,隔着秦婉与刘露之间。
一片混乱中,秦婉根本不知道是谁踩了她的脚,又是谁拐了她的腰,胳膊上也被人拧了一记。
秦婉算是看出来了,她们这是在合着伙的弄她。
她赶紧退开几步,离得他们远了一些才尖叫一声。
众人听下,都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她,还有人装作继续劝架的样子,“秦姐,算了算了,一点小事而已。”
秦婉指着他们,“你、你们……好样的,我记住你们了,你们给我等着,一个都别想跑。”
陈西也上前,“秦姐,你别这样,要是你看我不舒服,我跟你道歉就是,大家都是好意,都是为了台里的工作。”
秦婉的手又指向陈西,“陈西,你别给我在这里装好人,谁不知道你跟刘露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也给我等着,你总有落我手里的时候。”
秦婉撂下几句狠话赶紧走人,知道自己在这讨不着好处,被踩着的脚一抽一抽的疼痛。
通过疼痛的面积秦婉猜应该是高跟鞋踩的,不用说,不是刘露就是陈西。
秦婉一走,大家也就都散了,趁大家走前,陈西还对大家抱着拳说了句:“多谢各位壮士!”刘露也跟着抱了抱拳。
众人哭笑不得,摇头脑袋走了。
不过,说到底,陈西走红总比秦婉这种人走红要让人舒坦,所以大家方才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帮陈西跟刘露。
等大家都走了,会议室里只剩陈西跟刘露了。
刘露没好气地问她,“你拉上我就算了,干嘛还要叫上那个老女人。”
陈西一副这就是智慧的样子,“以傅沉那狗脾气,一定没那么容易答应我上节目的,时间紧任务急,万一要真不行,与其等着姓秦的给我使绊子,我还不如把她拉上一起,看她还有没有脸说我。”
刘露看着陈西,一副完全看不出来居然是这种人的样子,“陈小姐,你好恶毒呀。”
忽然又想起什么似乎,刘露上前掐住陈西的脖子,重点混乱地道:“你敢说我男神是狗!”
陈西边逃命边道:“傅沉什么时候成了你男神了?我记得不久之前你的男神还是一个选秀节目出道的小男生。”
刘露哼了哼,“从他说要捎上我去旅行的时候开始,他就是我男神了,不许你污蔑他!”
陈西挑挑眉,不予置评。想了想,她又道:“姓秦的怎么知道我们两个穿过同一条裤子的事?”
刘露甩甩脑袋,“穿同一条裤子算什么,睡同一个男人才是最醋的事情。”说着她不怀好意地看着陈西道:“陈西,把你家傅先生给我睡睡啊,以后我们就从穿过同一条裤子的情谊变成睡过同一个男人的情谊了。”
陈西露出一个你真恶心的表情,对着刘露胸口拍了一掌,“吃我一记铁砂掌!”
刘露捂着胸口倒到椅子上,装作痛苦的样子,“武侠诚不欺我,男人都是女人反目成仇的罪魁祸首!”说完还装作吐了几口血,把舌头伸出来,番着白眼气绝的样子。
陈西好笑地拍拍她,“铁砂掌又没有毒,你干嘛一副中毒身亡的样子。”
刘露赶紧跳起身来,“我今天要早点下班,回去做个SPA再睡个美容觉养足精神去见我男神。”
陈西:……
相比之下,陈媛就没陈西那么走运了。
特别是相比陈西挨的陈远的那一下,陈媛可以说是被罚的有些重了。
陈媛被降职了,直接从经理降到了主管。
陈西暗戳戳地想,就应该直接给她一撸到底,直接降到专员!甚至应该打发到仓库里去搬东西。
不过这事不是陈远跟她说的,也不是Candy,而是陈媛她妈。
陈西还没到下班的点,陈媛她妈就特地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要给陈西赔礼道歉。陈西心想,陈媛干的那些事情,可不是赔礼道歉就能解决的。
而陈媛她妈那话里话外的意思,直接言明了陈媛这次被降职都是因为陈西。又道,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一定要请她吃顿饭,让陈媛给她赔礼道歉。
陈西才懒得回去跟这对母女虚委以蛇,直接拒绝了。
“阿姨,为了这事我爸还揍了我一顿呢,我跟陈媛啊,也没有谁对不起谁的,我倒我的霉,她担她的责,您呀,跟我爸好好过日子就成,就别掺合我们小辈的事了。”
出了这么多事,陈西一直没有跟陈远言明,不过就是看在陈媛她妈的面子上。
都说少来夫妻老来伴,谁让她亲妈死得早呢,不然也轮不到陈媛她妈。日后跟她爸一起到老,相互扶持的还得是陈媛她妈,她一个做女儿的,做的再好也就那样,总得有个人陪在她爸身边。
所以一般她都不太落陈媛她妈的面子,对她的态度也还是尊重,但陈媛却越来越当她是柿子了,掐在手心里捏。
陈西恨恨地想,捏急了她,炸她们一脸的血。
才挂完陈媛她妈的电话没多久,陈远又打电话过来。
“怎么,你阿姨请你回家吃个饭你都不答应。”
陈西还记恨着那天在办公室被砸的那一下,特别牛气地说:“你请我回去吃饭我也不答应啊,再见!”
陈远气的跳脚,“陈西,你是不是觉得你要火了,就把我这个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老父亲给忘了?”
陈西心想,居然还打起苦情牌了,看来陈媛她妈为了这顿饭下了不少功夫。
但那又怎么样,她才不回去陪着她们演戏。
陈西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唉呀,爸,你说什么?听不清啊,你说大点声,听不清啊。”
陈远被她气的够呛,大声地喂了几声,然后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忙音。
再打,陈西连接都不接了。
陈媛她妈站在一边劝,“算了,她大概还在生陈媛的气,你也别生她气了,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陈远看了她一眼,动动唇,到底没有再说什么,收起了手机。
陈媛被降职,陈西心里还是暗爽的。
等到回了家,她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给Candy打了个电话,幸灾乐祸地问她。
“陈媛收到降职文件的时候哭了吗?惨不惨?”
Candy简直哭笑不得,“没有哭呢。”
陈西一阵失望,Candy又说,“不过脸色很不好看,一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
陈西道:“她小时候就这样,她妈一说她,她就一副受不了打击,要昏到的样子。但她还是咬着牙站得直挺挺的,结果每次都是我爸先受不了地去打援场。”
她小时候一度觉得陈媛她妈也太严厉了些,陈媛犯一点错误她就拉下脸来没完没了。
陈媛她妈对陈媛与她爸对她这种随意所欲地养着的态度截然相反,小时候她犯错误,每次陈远被她气得跳脚总要恶狠狠地冲她说,“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现在有事忙着,等我空出手来,看我不揍你。”
有一段时间她还真相信了,每次陈远说完这话,她都要忐忑不安地观察陈远到底什么时候有空,但每次等着等着,好像陈远就会忘记他要揍她的事。
小时候她一度怀疑她爸脑子是不是不太好,怎么记忆总这么差。
后来才知道,她爸不过是嘴上吓唬吓唬她,其实是纸老虎一个,他对她根本下不去手。
不过,高原的事,还有上次的事,老头子是真下去手了。
Candy又说,“Lisa昨天跟陈总递辞呈了。”
陈西一愣,这倒是她没料到的。
“怎么?我爸不是说那个丢的设计稿照价赔给她吗?是没有赔吗?”
Candy道:“赔了,赔的钱还不少。我私下里了解了一下。她好像大概知道这设计稿丢失是怎么回事了,她说在这样的人手底下她干不下去,她还让我跟你道歉呢。说她那天也是气昏了头,事后才想明白。”
陈西对着空气点点头,“没想到这Lisa还是个性情中人。没事,我没因为那天的事生她的气,让她不用放在心上,她要是再找你,你就帮我转告一下,说我祝她前程似锦。”毕竟那天也是她自己出言不逊在先。
跟Candy聊完,陈西正准备看会电视,忽然觉得家里似乎有声音。
陈西拿着电视遥控器的手被点了穴般停在半空中,她竖着耳朵听着,这时又传来一阵响动,而且声音是从卧室里传来的。
经过上次的事陈西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的脸色惨白,两只腿不停地打抖。
她不知道卧室里进的是什么人,她只知道她的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她不知道如果卧室里的人这时候突然出来,她能否在那个人跑到她面前之前她能跑到门口。
陈西的每一根神经都想尖叫,她紧紧盯着卧室的门。
明明不算近的距离,但陈西觉得自己看到了门把在动。
紧接着,一声响动,门开了一条缝。
陈西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把各路菩萨跟神仙都拜了一遍。
突然,卧室的门被完全打开,却是傅沉穿着睡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客厅走。
陈西像泄了力般,整个人跌坐到地上。
傅沉看到陈西也是一愣,待看到她的动作后,快步走了过来,皱着眉问她。
“你这是做什么?行为艺术?”
陈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行你妈个头啊,傅沉我操你大爷,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陈西低着头大哭,看样子的确是吓的不轻,傅沉似乎了想起上次的事,眼神暗了暗。
他伸手将陈西拉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对不起。”
这似乎是傅沉第一次跟陈西道歉,这要搁平时,陈西一定会叉着腰狂笑三声,但现在她完全沉寂在自己的情绪里不自已。
“混蛋,一回来就吓人,傻逼,臭傻逼!我要打死你!”
说完拳头跟雨点似的落到傅沉的背上。
虽然陈西的力气跟傅沉的比,简直没法比,但傅沉就这么让她当沙包似的打法,也需要承受能力。
相比她的拳头,傅沉更难接受的是陈西的话,就她这话,要换做是别人说,傅沉能弄死他三百回合,就算是换作平时的陈西,傅沉也能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
但今天傅沉心里只有心疼,他一直以为陈西大大咧咧的,承受能力还成,上次的事过后她也没怎么闹,也没想着要找谁麻烦,只是去揍了刘青青一眼。
现在看来,她只是把这些事藏到了心里。
傅沉心里又气又心疼。
她明明可以对刘青青甚至陈媛做些什么的,在他看来,她之所以把这些事藏在心里,是因为心里还有那个姓高的。
傅沉心里想,姓高的才是傻逼,臭傻逼。
陈西一直哭,读书时心理课修的还不错的傅沉第一次犯了难,不知道是该让她继续哭还是让她闭嘴的好。纠结了半天,他只能继续拍着她的背边道歉边安慰她。
“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然后一动不动地任由陈西捶他。
最后还是陈西捶累了自己停了下来。
渐渐地,哭声也小了下去。
傅沉见人终于不再哭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松开陈西,擦了擦的脸。
陈西又叫,“这个是你刚刚擦头发的毛巾!”说着又开始落泪。
傅沉无奈,只好放下毛巾,改用手去擦,一边擦一边露出嫌弃的表情。
陈西又不干了,“你还嫌弃我。”
傅沉……
傅沉干脆把人一把抱起放到沙发上,然后将茶几上的纸巾拿在手上,坐在陈西身边给她擦眼睛。
陈西虽然不嚎了,但眼泪一直没停过。
傅沉逗她,“你这是水龙头吗?”
其实陈西刚开始的确是被傅沉吓得够呛,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但哭了那么久之后,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
不过难得有次拿捏住傅沉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放过。
“你还说风凉话!”
傅沉觉严重怀疑陈西是故意的,他看着陈西的脸,后者却掉着眼泪扁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傅沉觉得今天晚上自己裁定了,“我道歉,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
陈西继续扁嘴,露出一个我虽然不想原谅你,但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的表情。
傅沉由着她拿乔,但看着她早已经哭得通红的双眼,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他道:“好了啊,你趁着我在实验室里呆的这几天背着我干了多少坏事,你还有脸哭。”
的确,陈西趁着傅沉不在的这几天确实是干了不少事情。要换以平常,傅沉恐怕在磨刀了。
陈西眼珠子转了转,打死不承认,“我干什么了?节目的事情我就找了你妈妈而已,是你妈妈找的你大哥,不关我的事。”
傅沉把她的眼泪擦干,“那你找我妈告黑状就不是事实了吗?”
陈西哼哼,“哪里是告黑状,我说的都是事实。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只好去找你妈了。你要是把我节目搅黄了,我就得回我爸的公司看我爸脸色了,说不定除了看爸的脸色还得看陈媛的脸色,我才不要呢。”
傅沉只得道,“行行行,这事我不计较了。”
陈西吸吸鼻子,“别的事你也不能计较。”
傅沉的直觉不太好,他问,“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