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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人坏人都当不成了。所以,现在先别管什么报应不报应了,只要咱们能吃饱肚子,不做抱着别人的孩子跳井的绝后事,就行了!”
……
目睹三个人走远,穆婴旁边摊位的小百货刘老板告诉穆婴:
“其实这三个人并不是麻六的兄弟,而是麻六从黑帮局雇来吓唬人的打手。不过这三个人应该是刚进黑帮局不久的小兄弟,看上去还没有学会黑帮局流氓们心狠手辣的那一套,纯粹是拿人小钱财,替人消小灾的小喽啰。”
“那他们以后还会来吗?”
穆婴有些惴惴不安。
“以后要真还是他们三个来,估计你的危险不大。就怕再来的是真流氓,那你可就危险了。所以,你如果害怕麻六找麻烦,最好离开这里;否则,就要防着麻六还会继续使坏的。”
刘老板在小市场已经干了很多年了,所以对麻六的底细还是有所了解的。他实在为旁边这个勤快又善良的小姑娘有点儿担心和着急。
……
晚上,油灯初上,穆婴把白天摊位前发生的事情,一十一五地讲给了刚回家不久的舅舅郝满堂听。
郝满堂半天没吭声,“吧嗒吧嗒”抽了两管烟,才抬起头来:
“我们不走,不离开这儿。如今这天下,哪儿也有不太平。有些事情,该来的躲不开,不该来的也盼不来。逢山开石,遇水架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你明天照样去出摊卖东西,我呢,找高人帮忙协调一下,看能不能和麻六和解。”
……
但心急的麻六没等到郝满堂找人调解,就第二次找人到穆婴的地摊前闹事了。
这次来的两个仍是青年人,但年纪看上去似乎比昨天来的那三个人明显要大一些,身板也阔实,神情都是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混社会寻衅滋事的惯主。
穆婴腿有点哆嗦,她惊惧地望着来人,小心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
“昨天问你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来人中的一个问穆婴道。
“我,我舅舅说这两天找人去和麻六老板谈谈。我们一定不会拖欠麻六老板的租金的!”
穆婴不知道怎么回答来人的问题,有些答非所问地解释自己的态度。
“我们根本不是来找你要什么租金的,我们是麻六爷雇来对你逼婚的。所以,你直接回答,这亲是结还是不结?”
另一个来人一看就是个急脾气,对同伴和穆婴的谈话有些不耐烦,也不跟穆婴多废话,直接就开门见山地对穆婴说明自己来此的目的,让穆婴明确给以“yes”或“no”的答案。
穆婴当然断然拒绝了嫁给麻六的要求。
“竟然如此,那就对不住了!我们回去还要交差。”
来人中的一个冲穆婴一抱拳,和另一个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抽出手里攥着的木棍,照着穆婴的摊子就是一阵打砸,竹筐砸烂了,绣品和绣花线也被扔的到处都是,绣花针撒了一地。
“你们干什么呀?”
穆婴望着满地的狼藉,真想冲出去和他们拼命。可是又想起舅舅让自己忍着口气的要求。她狠狠咬着嘴唇,才忍下了心里的愤怒。不过穆婴哭了,哭自己和舅舅的艰难。
那两个人也不理会哭泣的穆婴,还是低头捡完整些的东西继续打砸。
“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没有王法了?你们公然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算哪门子英雄好汉?再说了,现在是法制社会,朗朗乾坤,欺负弱小、欺行霸市等的行为被政府部门知道了,也是不允许的,是要受到惩罚的。”
穆婴正抹着眼泪伤心,忽然听到一个义正言辞的说话声。她抬眼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摊位前来了一位学生模样的男孩子,一身齐整的学生服,看胸口的校徽,就知道是对面国立山东大学堂的学生。
穆婴愣住了。
那两个打砸的流氓也愣住了,似乎没有预料到,这社会竟然还有人敢打抱不平。
“你是大学堂的学生吧?怎么,不好好在校学习,看人家妹子漂亮,跑这儿怜香惜玉来了!”
一个打砸流氓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学生竟会如此大胆管闲事,就有些讥讽地嘲笑道。
“大路不平就要有人踩,人间不平就要有人管。今天你们无故欺压弱小,我就要管!”
那学生虽然个子不如两个流氓强壮,却说话铿锵有力,正气凛然,丝毫不惧对手的威胁。
穆婴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