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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你这么一说我都想会会这个陈浮生了。”洪罂粟摆摆手示意雁子出去,自己一个人陷入沉思。
刚刚出去没多久的雁子忽然又回来了,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老板,您想见的那个人,来了。”
洪罂粟瞪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难以置信,“陈浮生?”不过转眼的功夫便又恢复了平静,“那就请他进来吧,我就在这里等他。”
雁子点头出去,不一会便带了陈浮生过来。
陈浮生一个人来的,这或多或少让洪罂粟一阵失落。
“陈老板,坐吧。”等陈浮生走进房间洪罂粟随意的指了指房间内的椅子沙发。
陈浮生点点头,选了个离对方最近的椅子,说是最近中间还是隔了一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我应该称呼你为洪老板吧?”
洪罂粟轻笑一声,“没想到你们两个都在上海,我原本以为把花送到酒吧你这个老板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来呢。”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不是细长的女士烟,“你抽烟吗?”边说边从里面抽出一根放进嘴里,将剩下的连盒子一起扔在陈浮生面前桌子上不远的地方。
陈浮生古怪的看了一眼对方娴熟的抽烟姿势什么也没说,伸手把烟拿过来抽出一根自个给自个点上,嘬了一口,有点呛。
“女人抽烟不好。”陈浮生低头轻声说了一句,没有看洪罂粟。
洪罂粟听完这话愣了愣然后笑了,“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跟着你了,一样的大男子主义。”说归说还是把烟摁灭在了桌上的烟灰缸里,“这话他以前经常跟我说。”洪罂粟抬手拢了拢耳边散开的发丝显出无尽的妩媚。
“他现在有女人了吗?”洪罂粟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冲陈浮生微微一笑。
陈浮生摇头,“我还没有见到过玄策身边出现过任何女人。”
洪罂粟自嘲的笑了笑,“这个问题当我没问吧,他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打算找女人。女人不过是他一件换洗的衣服罢了,说丢就能丢掉。”
陈浮生无语,只能沉默。
半支烟抽完陈浮生抬起头,“能问一下你这次来上海的目的吗?”
洪罂粟挑挑眉,光洁的额头不见任何皱纹,“我是来请他回去的,虽明然知道我请不动。”又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洪罂粟咽了口唾沫似乎口腔里有些苦涩,“我父亲也在找他,如果被父亲找到就不会像我这么好讲话了,想必你应该听他说过,我父亲要把他身上的一个零件请回云南。”说到这里洪罂粟的脸颊红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我父亲信巫术,这是他养着的一个巫师跟他讲的方法。”
陈浮生听后不再讲这个话题,“其实我们也算有缘分,我以前在这间酒吧做过打手,从某方面来讲我还算是你的手下。现在玄策又是我的手下。”
洪罂粟轻笑一声,“缘分?他有没有跟你讲过缘分的故事?”
陈浮生没有回答,猛吸一口烟。面前的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沉浸在过去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在她的眼里,所有的现在都是过去的投影,所有的故事都有那个人的影子,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那个目的。像自己。
“为什么会收购SD酒吧?”陈浮生问了一个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无论规模盈利或是纯粹的离皇后酒吧的距离,SD酒吧都没有任何优势。
洪罂粟叹口气,“这个问题你可以回去问问他,问他还记不记得第一次遇见我的地方。”
陈浮生点点头,又随便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洪罂粟张张嘴吧欲言又止。陈浮生看在眼里不禁停下脚步,“请讲,只要我能办到。”
洪罂粟嘴角牵扯出一个笑容,“陈......浮生,如果可以,麻烦你让他过来看看我。”
陈浮生重重的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