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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了椅子上说，“胃疼。”
程锦川拧了下眉头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六点。”
“经常疼？”
“偶尔，这是最近严重的一次。”
“中午吃饭了吗？”
“没有。”
“现在还很疼？”
“嗯。”
“嗯……”第二声嗯，余倾欢没忍住，捂住了肚子，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
程锦川赶紧起身了，“我先给你做个检查，确定什么问题以后我给你打止疼针。”
赵娉婷看着程锦川抱着余倾欢去了检查室，她也有些担心，一路跟着去了。
“姐姐~”
“……”
“姐姐~”
“……”
“姐姐~”这一声，那个叫姐姐的少女直接挡在了赵娉婷面前。
赵娉婷：“！？”
“小妹妹，你是在叫我吗？”赵娉婷整个人都不好了，不会这一会会的又有人看见她了吧！
“是呀！”少女开心但又不开心的点了点头。
赵娉婷：“！？”
她今晚怕不是撞邪了吧！
见鬼！做个灵体也能撞邪！
“姐姐，我叫赵莹莹，你叫什么名字啊？”赵莹莹问。
“不是，妹妹啊，你怎么也可以看到我啊？”赵娉婷百思不得其解。
赵莹莹犹豫了下说，“姐姐，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赵娉婷：“……”这不是说的废话吗……
“姐姐，其实我也快死了，我只有一年的生命了，其实我都知道，但是爸爸和林姨他们一直瞒着我，骗我说，我快好了……”
这话一出，赵娉婷也算是明白了，所以，这个女孩应该是快要死了才看到她的。
“你生了什么病？”赵娉婷有些同情的问，这小女孩看着也就十三岁的样子，还那么小。
“我得了心脏病，一出生就有，医生说是治不好的，我妈妈就是因为这个死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赵娉婷陪着女孩去了病房，在病房，赵娉婷看到了赵莹莹的父亲。
“莹莹，你去哪里了？你现在生病了不能乱走知道吗？”赵父把赵莹莹抱在怀里，整个人都担心的不得了，从赵娉婷的角度可以看到赵父的眼神都红了。
赵娉婷想，这大概是因为女儿不见了，急的吧！
“爸爸，我就是去外面走了下，我没事的，你别担心，而且我刚刚遇到了一个姐姐哦~”
“……”
于是这天晚上，赵娉婷一直在医院陪着赵莹莹。
她也知道了，赵莹莹原来已经15岁了，只是心脏病一直拖累着她，让她吃不好，心情也一直郁结，所以才看着十分瘦弱。
而另一边的程锦川抱着余倾欢去检查室检查了一番后，确实主要是胃寒引起的胃疼。
旁边的护士是个中年妇女了，忍不住叨叨，“妹子啊，我知道你们这种年轻女孩子都爱时髦，爱漂亮，可现在天这么冷，你穿的这么单薄很容易受凉的，这不，你现在就是受凉引起的胃疼！”
程锦川没多说，又抱起了人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
余倾欢还很疼，但她也很清醒，知道程锦川又是在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