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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庞被笑容取代，只是依旧摄人。
“随你，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从我手里拿走东西，是会付出代价的。”
显然，顾晏这是在故意威胁，笃定了林素不会是他的对手。
这般自信的态度，在林素看来，根本就是盲目过了头。
懒得跟对方浪费时间，林素挂断了视频。
喃喃自语，“顾晏，你真以为我还是一年前的那个我吗？”
……
林素收到了一档节目的邀请，是专门做访谈的。
本想拒绝，却在知道顾晏也在受邀名单内之后，选择了同意。
提前布置好的场景，面前是数不清的摄影机和工作人员。
林素和顾晏一同上场，低下掌声不断。
主持人拿着话筒坐在他们二人中间，标准的微笑挂在脸上。
“欢迎咱们的顾总，林总来到节目现场……”
说完几句客套话之后，主持人来到了正题上。
当她打开手稿的那一刹那，还以为是拿错了稿子，愣了片刻。
眼看着即将冷场，林素好心提醒，“不是要问我们问题吗，开始吧。”
主持人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只好硬着头皮将节目继续下去。
“第一个问题，林总，您对于公司周年庆的举办有什么看法？”
林素嘴角微扬，缓缓开口，“非常成功，尤其是有顾总在场，大家都很开心。”
此一言，众人脸上尽显尴尬，这和彩排时候完全不一样。
尽管顾晏面色如常，但大家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气。
又因为是直播，根本没有办法停下，无奈，也必须将错就错下去了。
躲在不远处的刘乐却异常雀跃，主持人的手稿，是被他给换掉的。
当然，肯定是得了林素的吩咐，笑容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身为林素的小迷弟，不断夸赞着自己的偶像。
“还是老板聪敏，就算顾总帮周晓晓压了热搜，也还是挡不住广大网友吃瓜的心思。”
这时，主持人道出了第二个问题，目光来到顾晏的身上。
“顾总，听说您之前和顾夫人的感情不太和睦，那现在可以给我们说说吗？”
眼看着顾晏的脸色不断下沉，主持人感觉后背发凉。
面对询问，顾晏淡淡的扫了一眼林素，幽暗的眼底带着几分怒意。
片刻，又沉声开口，“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说予大家听。”
一旁的林素不禁添了一把火，“不方便还是不好意思？”
言外之意为何，如果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弹幕上的观众八卦个不停，通过顾晏的脸色，纷纷大开脑洞的猜测。
“就说之前的新闻怎么突然消失了，原来是顾大总裁给撤了啊。”
“看顾晏的样子，周晓晓出轨的事情肯定是真的。”
“主持人好敢哦，这种问题也能问的出来，难道就不害怕被顾晏给封杀吗？”
“林素姐姐好美，怼人的样子我也好喜欢。”
原本只有一两百万观看的直播，因为这几个问题，在线人数直接上升到了两千多万。
甚至还有继续增加的势态，这让导演别提有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