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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滑开手机，是温瞳瞳的热搜。
“节目组捧这个女孩……什么目的？”
这句话，不知道是问谁的。
赵金贵是认认真真思索了起来。
高菱的眉心，却突突地跳了两下……
认识艾檀之已经有九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他主动提到一个女人……
尽管听起来，他是在询问娱乐公司的事。
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事情，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应该只是简单的宣发行为，金陵需要出圈，吸引更大流量，也为以后成团吸金做准备，一个有话题的选手，自然要好好利用了。”赵金贵老老实实地背书。
艾檀之拿起手机，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温瞳瞳，“你觉得她怎么样？”
“啊？”赵金贵愣了一下，转而想起刚刚老大的“花瓶”之说，他点点头，勾选正确答案，“这种女人，美则美矣，没有灵魂。”
“很好。”艾檀之放下了手机，“刚刚我们谈到哪里了。”
……
两个小时的沟通，愉快的过去了。
“金贵，”艾檀之最后表彰，“你做的很好，不过通信这边有个漏洞……嗯，你去把这三年的数据都整理一下，查一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三天内给我吧。”
赵金贵惶恐了。
“啊……啊……好、好！”
三年的数据！
漏洞在哪里！他怎么没发现？
三天就要给出来？这是要他老命吗？
他是哪里得罪了大BOSS吗？为什么无缘无故就要他做这么惨绝人寰的工作？
看着赵金贵脚步虚浮的出去了。
艾檀之一脸冷然地靠在椅背里。
呵！
美则美矣，没有灵魂……
开玩笑！
都长那么美了，还要什么灵魂？
他现在就让赵金贵知道，什么叫没有灵魂！
高菱心头跳得厉害，艾檀之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心也越来越慌。
“你也去忙吧。”他下了逐客令。
高菱却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九年了，她从他少年时期，一直陪伴他到现在，就算两人只有工作上的交集，就算他从来没有对她表示过任何意思。
可是高菱也认为，她对于艾檀之，绝对是最独特的那一个女人。
她是他的左膀右臂，她对他无比忠诚，她与他，可以拥有棋逢对手的爱情。
“怎么了？”艾檀之批了一个文件，抬起头，看到高菱还站在原地。
“我……”高菱垂下头，收起平时女强人的凌厉，有一点小女人的娇羞，“你不在的这两个月，我很担心你……”
艾檀之的笔尖顿了顿，他看向了高菱，是一种很正式的打量。
高菱的心狂跳了起来，他很少在关于工作的事以外，这样直接地看过她。
而他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快要跳出了胸膛。
“你还单身？”
高菱几乎连回答都忘记了，天知道她等这样的问话，等了多少年。
她只知道点头，觉得脸颊已经红了。
“找个男人脱单，”艾檀之又垂下了头，冷漠无比，“这样你就没那么闲了……”
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
高菱的脸色瞬间也冷了起来，“檀少没有脱单，身为下属的我也没有这样打算。”
这是她最后的傲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