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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然这世间只有她一人。
时间仿佛静止。
苏止渝在想这骸骨的主人是吞金而亡,而她为何吞下一枚假金锭?她是否知道那是假的?
那真金锭为什么反而到了自己父亲的书房里呢?
片刻后,苏止渝的眼神扫过房间,对面墙上挂着一幅画,是五哥画的花鸟图。
图中花儿开得锦簇热闹,鸟儿灵动跳跃栩栩如生。
苏止渝猛然惊醒,那一日她逃过一劫就是因为父亲的一幅画。
八年前全家被屠,唯她独活。
因为那日父亲让她去给顾恒送一幅画,那是一幅装在紫檀木盒子里的画。
当时她便不情不愿,为何非要晚上让她送画这般着急。
然而就在她走后灾难发生,而如今回想起来,父亲的固执坚定,顾恒的多方挽留,似乎暗含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现在想想,也许那画中有蹊跷。
那也是一幅花鸟图。
如今义父下落不明,也无从问起。
必须要尽快拿到那幅画。
苏止渝暗暗做下了打算。
魏景山突然看到眼前的人神情紧绷,脸色煞白。
“你可还好?”他悄声问道。
“诶?”苏止渝如梦方醒,这才发现这位王爷一直在盯着自己。
“哦,王……老王,我方才突然想起了我们来时路过了一家饼铺,他家的饼特别香。杜威说他最喜欢吃饼,我想帮他带几个,你可否帮我去买两个?”
“诶?”
魏景山没料到她会突然之间东拉西扯,心说杜威跟了本王十多年,我怎不知他爱吃饼。
但是看着她那张仍旧心不在焉的脸,心里明白她这是要支开自己,便装作不知。
“也罢,本王……本老王也饿了。”
魏景山转身拿起自己收拾的斗笠蓑衣,穿戴好消失在雨中。
“丫头,这人生得如此俊俏,哪里捡来的?”
贾二看着魏景山远去的身影由衷地夸赞,苏止渝的思绪被打断。
“此人乃大富大贵之相,恐将来必登高位啊。”
道长也从楼下下来,摸了摸自己杂乱的胡须,一脸意味深长。
“那如此说来,此人做她的未来夫婿倒是极合适。”五哥也来凑趣。
苏止渝:“……”
聊起八卦,几人兴致勃勃,刚才还沉闷的气氛瞬时变得鲜活起来。
“啊……说正事。”
苏止渝狂叫一声方才震住了七嘴八舌的讨论声。
“老道,我义父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那钦天监是你的师弟,可打听到了什么……”
“正要跟你说这事。”道长捋着胡子说道,“宫中封锁消息,实在无从得知。”
苏止渝垂眸。
“不过,丫头放心,老道念着顾大人的恩情,必定不会不管,一有消息立刻告知你。”
“多谢道长。”苏止渝长揖道谢,却不觉眼睛有些发酸。
多年的老友默契,让他们之间省去了诸多解释。
这几人身处社会最底层,做着人人嫌弃唯恐避之不及的行当,却唯独苏止渝从未因身份而瞧不起他们,反而与他们特别亲昵。
再加上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受到过顾恒多年的照拂,日子过得舒服,便更加心怀感恩。
苏止渝对这群朋友是百分百信任和放心,这些事情只能拜托他们悄悄去查,故而支走的魏景山。
正如她们的约法三章,这案子查清楚之后大家便各不相干了。
只盼着这一切早点过去,义父安然无恙。
苏止渝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抬头望向落雨的天空,阴沉沉的暗灰色,不见光亮
隔着那道窄小的木门,门外的魏景山驻足。
一样仰望着天空,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心中却比这天空更加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