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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中结伴离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始终都无法融入到同学们的生活之中,在自己的学生生涯中,她始终都是孤身一人。
一丝看似安慰自己的苦笑,然后在这阵苦笑之中微微摇摇头,当看着自己书桌上那一本本崭新的课本,又抬头望着黑板上那块被人每天都在消减的期末考试倒计时的时候,她便将伸出去的手是缓缓地收了回来。
斜挎起这个没有装有一本书的书包,陆子诩就这般的看似潇洒的离开教室。
夕阳西下,残阳将整片天空映射的微红,伴随着那阵阵飞过的大雁,夜晚的寂静亦要开始逐渐上演。
而就在纷杂的人行街道上,却冷不丁的因为一件小事,而惹得本就纷乱的街道变得更是乱糟糟的。
“抓小偷呀...抓小偷呀...那人偷了我的包啊...快抓小偷哇...”
老远的,陆子诩就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从自己的身后方向,是猛地传来了一名女子的凄惨叫喊,顺着这股声音望去,她便看到,一名穿着棕色皮衣的男子,手里正胡乱的拽着一个小挎包在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疯狂奔跑,而从对方那狰狞的面容来看,不大像个好人啊。
而在这名男子的身后不远处,一名满头大汗的中年妇女,正在双手艰难的扶着自己的膝盖,然后大口地站在原地喘着粗气,时不时地,这名中年妇女便会朝着男子的后背伸手指着,然后再迈动步子,一边呼救,一边缓慢的朝着前方挪着。
虽然陆子诩学习不行,但是在做人这方面,她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在她的心里,她还是能辨别是非的,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她还分得清楚。
所以,当那名小偷已距离陆子诩不算太远的时候,便看到她是猛地从自行车上下来,然后是趁着小偷不留神的时候,是快速地将自己的车头横在街道上。
果不其然,因为陆子诩的这一变故,是让这名偷人挎包的小偷是直勾勾的撞到了陆子诩的自行车上,更是连人带车的给撞倒在地上。
还不等小偷爬起来,陆子诩一脚便是狠狠地朝着小偷的身上踹了过去,并和对方扭打在了一起。
可是,当陆子诩亲手将挎包重新地交还给那名中年妇女的手中的时候,等待她的,却只是一个淡如水的谢谢。
除了这声‘谢谢’,便什么都没有了。
警察将小偷带走了,临走之前,小偷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子诩,除此之外,围观的人群是瞬间散去,至于那名被小偷抢包的中年妇女,更是早早地就离开了现场。
一声哑言的轻笑,陆子诩只能是胡乱的拍了拍自己满身的脚印和尘土,然后俯下身子,将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是重新地扶起,是一瘸一拐的推着自行车是朝自己的家门走去。
忽然,人行街道上的路灯被打亮了,只映射出陆子诩那孤独的背影。
回到家,陆子诩的父亲并没有询问她一身脚印的事,更没有就她今日的学习问过一句话,她的父亲就只会一个人坐在小凳子上,然后一杯接一杯的仰头灌着自己,用便利店那些最便宜的劣质酒来麻痹自己,没有下酒菜,就只有一瓶没有牌子的白酒,一个被她洗得早已散发昏黄色泽的酒杯。
这便是陆子诩的家。
这便是陆子诩赖以生存的家,是她温暖的港湾,而自从她的母亲不在了以后,这个家,便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
原本,这个家还充满了温馨,充满了欢声笑语,可是这一切的美好,都因为一张病危通知书而发生了巨变,直至此时陆子诩都还能清楚地记得,当自己的母亲被医生们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那一刻,她的父亲是何等的崩溃。
双手死死地扣住母亲双手,双膝无力的跪在手术推车的跟前,一遍又一遍地拿自己的脑袋去撞面前的把手,一边撞击着把手,一边呢喃着母亲的名字,而她父亲的脸颊上,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早已是连成了线。
自此以后,陆子诩的家,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