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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扭头望过去,眼神倏忽一亮,来人竟是个大美人。
沈宁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是很难觉得男人能用“美人”这个词,但向他走来这个男人,却绝对配得上“美人”二字。
他步履优雅自信,每一步都像是训练过一样,就是专业模特也走不出这样神采。再加上他身形修长,两条腿笔直纤细,包裹在用料昂贵定制剪裁西装裤下,既优美又不失力量。
他五官亦是清丽端正,最重要是,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带刺傲气,那股高岭之花般气质让他美更加纯粹。沈宁不愿称之为帅哥,只好认为他是“美人”了。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沈宁眼中惊叹,他冷傲地笑了笑,又朝他走出两步。邵助理警戒地跨出一步,挡在沈宁面前。
男人忍不住嗤笑出声:“怕什么,担心我把他吃了啊。”
邵正觉圆滑地回答:“俞少说笑了。”
这位名号俞少男人将沈宁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中带着不认同:“我还以为谢寅是深情,原来只是喜欢这一款小美人。”
沈宁贫瘠二十多年人生没遇到过这种事,只好试探着回答:
“谢谢?”
美人:“……”
下一秒,他就知道这是错误答案。俞少不高兴地抬起下巴,盛气凌人地道:
“你谢什么谢,听不出来我是在嘲讽你么?谢寅不仅眼光不好,连脑子都不挑了么?”
沈宁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贯彻自己“脑子不好”人设,柔柔弱弱地说:
“听不出。”
俞少深吸了口气,似乎是在努力控制自己心跳,过了会他回过头,冷冷道:
“杜云商跟我说谢寅为了一个小情人,把林家混子暴打一顿,都把人打晕时我还不信,他谢寅什么时候这么不冷静了。现在看来说不定真有可能,就算是他,也有可能一次两次都被同一种类型人骗——”
沈宁心说那可不是谢寅打,是靠科技实现三秒晕厥,你们到底都把这事传成什么样了?不过他很快抛开这事,成功抓住重点。
他柔柔弱弱地说:“我没有骗谢先生,我是真心爱他。”
俞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听不出我话重点是他之前还有过一个人,还被他骗了么?”
沈宁惊呼:“是这样子么?”
俞少:“......”
他看起来快要被沈宁气死了。
沈宁抽空想:美人就是美人,美人生气真好看。
俞少脾气和他脸一样,又冷又爆,才跟沈宁来了两个来回,就受不了地说:“我跟你废什么话,和你这种人在一起都是浪费我时间。”
一般这种情况下,一个正常人会回答:“那你走?”
但想到他身份,邵正觉口中“俞少”,沈宁只好退而求其次,自己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临出门前他彬彬有礼地回首,道别道:
“再见。”
“……”
......
......
沈宁出去时那边展厅已经开始了晚宴,人流分散,让沈宁压力骤减。沈宁看了眼身后邵正觉,道:
“我在里面看回画,你去谢先生那边吧。”
谢寅大概是叫邵正觉了,他迟疑了一会最终点点头离开了。沈宁在展厅里面闲逛,一幅幅油画看过来。他今晚和展白缘分不浅,两人又再次不期而遇。
展白也是一脸无语:“怎么到哪都能见到你,你不跟着谢哥么?”
“不啊。”沈宁随口道:“他没叫我。”
“嗯?”展白眼尖得看到他脖子上围着方巾上玩意:
“这个胸针......”
“胸针怎么了?”
“......没什么。”
展白挪开视线,他看了眼站在画前闲意走动沈宁,总感觉眼前这个沈宁和之前见到沈宁有点不一样,但他对沈宁本来就不熟,也不好说什么。
他见沈宁盯着一幅画看,就说:
“你看得懂么?看这么认真。”
沈宁:“还行吧。”
“看油画有什么行不行就说你不懂......这幅画是最近挺有名气一个画家画,这幅画主旨是‘光’,是非常典型印象派作品。”
“看这光,看这色彩,看这笔触,就好像光从藤蔓穿过,如此强烈地照射在你身上,说了这么多你听懂了么?”
“啊,什么?”沈宁随口道:
“我觉得还行吧,他这个笔触明明可以再狂野一点,但好像有点胆怯收敛住了,色彩虽然大胆,但布局稍显凌乱。”
展白一脸看小孩子表情地看着他。
“你已经是成熟大人了,不要因为要和我唱反调故意挑刺。”
沈宁:“好吧。”
两个人实在没有共同话题,聊了两句就分开了。艺术厅里面人虽然不少,但大家都恪守礼节,鲜有说话,偶有发声,也很是轻柔,让沈宁呆着十分舒服。
他在艺术厅里面呆了好一会,直至谢寅打电话来让他出去。
谢寅今天一晚上都在应酬,眉宇间冷硬较往日更甚,他薄唇抿着,理了理他沈宁脖子上丝巾,道:
“待会见到人除非必要不用说话,乖一点就行。”
“明白了。”
谢寅这一次带他去见是今晚活动主办方之一,一位风韵犹存夫人。这位夫人显然不只是一个单纯艺术爱好者,她背景复杂,人际关系阔达,哪个圈子都有熟人。商圈之中往往需要这样人搭桥牵线,是以就是谢寅也对她十分客气。
不过这位夫人牵线牵得还不止是一种线,谢寅和沈宁进去时候,在顶楼单独开辟出来房间内有好几对年轻男女闲坐四处,低声说笑。
房间俊男靓女气氛热烈,宛若相亲现场。
那位气质高雅夫人一见到谢寅进来,就起身迎上来,边走边笑道:
“谢总你可总算来了,谦总他们都等你好久了。”
她目光在他身边带着男生身上扫过,对他一身类似地摊货服装没有任何不满或者轻视,只是在触及他围巾上别着胸针时微微一怔。
这是谢寅前两天在拍卖会上以两千多万高价买下,因他身边没有年轻女子,又没见到他母亲戴出来,还以为会拿来给自己当礼物,没想到,却用在这位并不十分出众情人身上。
再看面前男生朴素简单穿着时,她心底隐隐有了计较。
谢寅彬彬有礼地做了个绅士礼致歉:“那真是我不对了。”
坐在里头一个三十岁上下男人笑道:“谢总不要听夫人胡说,我也才刚到。”
夫人拧头娇嗔道:“你就打我面子吧。”
“好好,待会自罚三杯。”
......
一行人重新坐下,夫人先挑头说了会有关艺术发展闲话,渐渐,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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