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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太阳穴一突，再次指着自己身上道：“……所以这跟我变成了反派有什么关系？”
结果系统比她还要理直气壮，“有两个缘由。一，反派与主角气运相克，我很满意。二，既是消除主角气运，身份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鹿茗被他的逻辑震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可我这是女扮男装还是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啊！”
“对啊，如果这么轻易就给你解决了问题怎么能显得我能力超群呢？况且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成就感吗？”
鹿茗：……
这是什么逻辑鬼才？！
这是她来做任务又不是这个目前只是一个小黄蛋的系统，他有个屁的成就感！
深呼吸深呼吸……毕竟这系统再怎么奇葩也是掌握了自己小命的人，鹿茗时刻在心里念叨着“这是大爷这是大爷”，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了，才再次开口：
“既然这个身份已经是反派，可你又说我还需要其他身份继续破坏，其他身份又是什么？”
“当然也是反派。”系统的声音甚至带上了鄙视，“我不是说过我对反派这身份很满意吗？”
鹿茗：……哪来的这么多反派！
或许是她的脸色表现太明显，系统又把其他三个身份提前给了她看，鹿茗这才服气了。
还真有这么多的反派……而且毫不例外，全都死了！
“我并不指定你的目标，只是四个身份全部告知给你，你自己决定就好。”
“哦。”鹿茗有气无力。
她现在是想通了，这个系统完全就是来找乐子的。
偏偏谁让她这么倒霉，喝口水都能被呛到，下一秒钟还要被这突然出现的小黄蛋砸中。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直接被扣住灵魂，被系统强行带走，为他赚取力量。
系统看她兴致不是很高，还难得开口关心，“看在你也是为了帮我的份上，我便给你一些便利吧，不过也只能在小说世界里稍作修改，出了世界就作废。”
鹿茗本着不要是笨蛋的心，照单全收。然后……
她就发觉自己脑子里对这个世界又熟知许多，准确来说应该是对这个世界的文学熟知许多。
不用想她也明白了系统的意思。
既然隋雁远是要赴京赶考，所以系统直接给她开了个学识的加成BUFF。
总好过鹿茗一穷二白的斗女主。
但……
“我还有一个问题，”鹿茗神色认真，“既是让我间离男女主的感情，就算一个身份我也能做到，为何要让我变换其他身份？”
系统早就料到，“一个身份当然可以，只是反派本就和主角气运相克，主角的靠近就是缩短反派寿命，简单来说无论成功与否，反派都活不长，除非寿命耗尽以前把主角气运全部消除，所以我才会划分不同身份。”
“哦。”她现在有点怀疑，这个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系统，早有阴谋……
还好系统并不会读心之法，否则就是她心里想的，也无处可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