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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所有人都围了过去，眼见那团头皮下方，有一节长长的类似纱布的东西，从水里慢慢浮了上来。
人的头皮？
纱布？
一瞬间，所有人都死死地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处沉浮的水面，一脸惊骇的表情。
“小男人”还在拼尽最后的力气，疯了似的在水面拍打着水花。
只是，在水光浮影的映衬下，他身上原本属于男人的轮廓开始渐渐地消失不见。
伴随着水面那一抹人影的起伏，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属于一个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材。接着，水面浮出了被水打湿的长长的头发。
那分明就是一个女人！
借着湖边明亮的光线，林妙知清晰地看到了湿漉漉的长发下，那抹精致明艳的轮廓。
她猛地推开身边的霍榈，几乎是踉跄着跑到湖边距离水中人最近的地方，死死地瞪着那人。直到她渐渐失去力气，不经意转过脸面对林妙知的方向。
“是南慕瓷！”
林妙知瞬间如同见了鬼般尖叫出声，整个人因为突如其来的认知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她猩红着眼睛转头看向霍榈，手指哆嗦着喊着。
“是南慕瓷！阿衍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贴身助理，他根本就是南慕瓷假扮的，是南慕瓷！”
怪不得她一来，霍钦衍就破天荒地把她留在了身边，连心情都变好了。
怪不得连日来，霍钦衍从来不肯让别人近身。
怪不得霍钦衍可以完全不顾忌旁人指指点点的眼光，对自己的贴身小助理疼爱有加。
怪不得在酒店里，霍钦衍能丝毫不顾及形象，和自己的小助理当场上演现场版。
原来，从来没有小助理，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南、慕、瓷！
林妙知浑身发抖，咬碎了牙齿，疯了似的推开众人冲到湖边，张牙舞爪地对着几个手下大声喊着。
“快！你们快下去，亲自把她按在水里，把她给我淹死！”
“我不要亲眼看她慢慢死去，现在就让她死，现在就让她去死——”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看着眼前近乎失控的林妙知，简直比看到男人变成女人还要惊骇，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有动。
霍榈一听到是南慕瓷，脸色一沉，当即大步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在看清楚湖中心的那张脸时，狠狠地皱了皱眉，转身对手下沉声吩咐说。
“把人拉上来。”
闻言，林妙知猩红着一双眼睛，猛地回头看向霍榈，疯了似的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尖声问道。
“为什么要让她活着？！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开心，随我怎么玩死她！”
霍榈面色一僵，一把抬手用力卡住了林妙知的脖子，眼睛里充斥着嗜血的光芒，阴沉道。
“我说留下她，自然有我留她的用处。你林家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给的，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他说完，手一松，林妙知当即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惊恐地看着霍榈。
霍榈眯着眼睛，一边抬头看着众人把湖里的南慕瓷给捞上来，一边冷冷对林妙知说。
“她的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而留下她，我能让你更早如愿以偿得到阿衍，这还不满意？”
林妙知一脸骇然地看着霍榈，眼里满是惊恐和困惑。
更早，得到霍钦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