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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嘛。也没有不打算说呀。”高贡终于忍不住,对邵庆明拱拱手,求他恕罪。
“那就快点说,本世子爷等会还要去宁王府里幽会美人呢。别耽误小爷功夫。”邵庆明扔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神情倨傲道。
“世子爷不知道。自从长乐侯在安州被兵部左侍郎按律斩杀之后,长乐侯府就闭门谢客了。长乐侯夫人对清源看得甚严,我们上门都被侯府家人客气送出来。根本就见不到他的面。更别说是叫他出来喝酒了。”
高贡说完,周娴在一旁对邵庆明点头。证实高贡说得对。
“长乐侯被杀了?安州地处边境,杀了长乐侯,谁去守安州?陛下是被谁进了谗言?”‘砰’地一声,邵庆明手里的酒杯被他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江鹤章一直独自喝着就,打算今日醉生梦死。被邵庆明这么一吓,酒都醒了几分。
看着房里气氛凝重,呵呵笑着说道:“兵部左侍郎,不就是季安的公子,上一次害得世子被宁安公主出言讥讽的那位。我就说,堂堂宰辅之子,怎么会跟我们混一起。现在看来,可都是有预谋的。”
江鹤章说完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可是听得几人确实神色各异。
高贡和周娴想掐死江鹤章的心都有了,你看你说得是什么话,什么叫跟我们混一起?跟我们混一起怎么了?
高贡周娴并非不知道跟着邵庆明做得那些事是多恶劣的事,但是知道归知道,事还是要干,钱照样要拿,美人照样要睡。还不想付一丁点代价。
可世间哪里有这么好的事,不付出什么代价就想占尽便宜。最后所有的东西都得还回去。还不够的,就得用命来还。
江鹤章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还有些良心。可邵庆明不想,跟着的高贡周娴就更不想。
“季亦温?是他?”一听这名字,邵庆明眼睛都瞪起来了。只想拿剑砍了这人。
“不错,这是在世子被关到天牢时的事。所以世子不知道也正常。”
“正常个屁,季亦温这王八蛋。老子迟早宰了他。竟敢陷害本世子,狗胆包天。”被吓坏的姑娘们一个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唯恐这几位心情不好发泄到自己身上。
“都给本世子滚出去!滚!”可怜小小酒杯,不过是个喝酒的物件,硬是被邵世子当成凶器砸了出去。
“啊。”被砸到后背的姑娘惊呼一声,随后又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跪在地上。生怕在遭罪。
“行了,都出去出去。看不见世子心情不好?一个个跟瞎子似的。”
高贡一向对邵庆明拍马屁拍得紧,见邵庆明心情不好,赶忙开口帮他赶人。
可他自己却对这几个姑娘咽了咽口水,多漂亮的姑娘啊,这身材,这大长腿。若是在床上一定销魂。可惜了。
周娴倒是不怎么热衷于这事,女人哪有银钱好。
“世子,现在季亦温被陛下任命为安州守将。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况且,安州那地方偏远荒芜,又有蛮人在外。或许用不了几年,他就壮烈殉国了。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周娴安抚邵庆明道,又在桌下踢了踢高贡,示意他说点什么。
从女色中回神的高贡嬉皮笑脸地对邵庆明说道:“就是。世子爷,他过不了几年就得死在安州。何必跟他生气,气坏了自己身子。还不如想想等会您见宁泰郡主说些什么呢。我看郡主可不是寻常女子,那心气高得很呢。”
被两人这么一劝,邵庆明的火气轻了些。
“那是自然。我看上的女人当然是最好的。跟那个宁安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拿什么跟本世子的女人比。”
正在王府招待闺秀的宁泰可不知邵庆明对她的觊觎,今日所来之人众多,宁泰和康宁不得不分开来去各自招待客人。
沁公主宓幽看着容貌姣好的宁泰,对季兰霜嘴里宁安叫她带的话非常感兴趣。
“宁安说,入京以来和宁泰郡主康宁郡主从未在一起小聚过。此次她受伤去清云山修养,让我问问宁泰郡主。看她是不是愿意清云山上小住几日。”季兰霜懒懒地跟宓幽说着话,注视着正在另一边跟某个大臣之女说话的宁泰。
“宁安和宁泰的关系不是很不好么?怎么还请宁泰郡主上她清云山上去。她想跟宁泰缓和关系?可是为何要这样?”宓幽平常不出宫,就是那一日宁泰小宴时都未参见。可不出宫不代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当日的事虽然在场之人都被好言封了口,可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呢。不过四五日,这事就传得沸沸扬扬。身处深宫的宓幽当然也是知道了。
季兰霜听到此处,轻笑出了声。眼神深邃,缓缓道:“邵庆明可不敢上清云山。”
宓幽恍然大悟,原来宁安是打着这个主意。
确实,自从邵庆明被宁安吓回去,又被陛下下旨关到天牢之后。邵庆明平常路上遇到宁安公主的马车都退避三舍。若有必要,则绝对不出现在宁安公主眼前。对此种情形,京中深受邵庆明欺负的百姓深有体会。对宁安公主的喜爱就多上一分。
这可是京城里头唯一让邵庆明吃了苦头的人。
“原来是为了让宁泰避开邵庆明。也确实是,现在邵庆明整日出入王府,对宁泰的名声也不好。但是宁泰会愿意?”
“不愿意也得愿意,除非她真的打算留在这里和邵庆明纠缠。我看宁泰对邵庆明也厌烦得很。”
宓幽偷偷摸了酒壶,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季兰霜斜着眼瞧她,宓幽讨好地笑了笑。
“那你什么时候跟宁泰说这事?”
“等宴会结束吧,私下说。若是宁泰郡主不愿意,也能劝劝她。”
“宁安心地还挺好。宁泰不仅要抢她夫君,还几次对她口出恶言。就这宁安还对宁泰不计前嫌呢。”宓幽啜着酒,感慨道。
“宁安不过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宁泰罢了。可不觉得自己好心。她那个人就是懒,跟别人吵个架都觉得累。对自家姐妹,觉得能帮一把就是一把。都是可怜人,也都不容易。”
宓幽喝着酒,想了想。觉得宁安这样想也对。皇室子弟看似风光,也确实各有难处。身为皇室女子,就更是万事由不得自己。
对这样的情形,嫔妾所生的宓幽就更是心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