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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傻了，喃喃道：“认真的吗？”
别人是追星，你们是来机场接机呢？
叶羽秋也忍不住笑出声。
季夏抓了抓头发：“不应该啊？！这群人据说是水军转行，应该很懂才对啊！”
她试图联系对方，问问牌子是怎么回事。
没过几秒，对方回了。
“你没说印什么标语啊……”
季夏一更。
你们不是说懂行情吗！啊，等等……叶羽秋有过什么标语吗？
那群被买来的门面也很尴尬。
一人戳了戳他们的老大。
“老大，虽说是叶羽秋害我们水军干不下去了……但我们现在接了她的单。”
“这么简陋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们的老大顶着俩黑眼圈一脸烦躁。
“你以为我不想给她印点好看的？！”
“她这单下的这么急，来不及就算了！我特么昨天晚上搜了一晚上，也没找到她有什么应援标语！”
“怼我们水军的时候不是人很多吗！她粉丝呢？！连个粉丝名号都没有啊！”
他也要难受死了。
转行第一步，又在叶羽秋这里出问题！
这女人有毒吧！
他们几人常年坐电脑前，体能也算不上多好，如今在人群里挤两下，就觉得晕头转向了。
这星，可真特么难追！
这时候，突然有人看到了他们的牌子。
“窝草，你是叶羽秋的粉？”
门面们匆匆提起牌子：“啊对对，你们是哪家的啊？”
粉丝见面，友好交流，给正主拉路人缘。这点他们还是会的。
谁知那群人哼了声。
“谁家的粉都不是！我是叶羽秋黑粉！专来看她出丑的！”
“对对，我也是！我黑叶羽秋好几年了！”
“我把她的烂片都看完了呢！”
门面们：……
你们有毒吧！
别人是粉随正主，你们的毒是黑随正主！
还特么比粉还长情！
门面们心力交瘁。
偏偏这会，又有一群人看到了这牌子。
“你们是叶羽秋的假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