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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郑末突然来的这一句话让谭杰愣在了原地。
就这样，双方在这一片废墟地面上，互相对视，只是干看着，许久过后。
“嗯，还有点吧，病毒并没有彻底控制我，虽然它一直在左右我的大脑，但我的大脑似乎很强大，所以病毒并没有彻底夺走我的意识。
我还记得很多我曾经作为人类之前的很多记忆。”
谭杰还记得那一日，病毒爆发的时刻，他住在病毒爆发的中心位置，然后，他所在的那一栋大楼内，在无数肉须直接从地面之下生长出来时。
他被病毒的肉须给直接吞没了，那些肉须刺穿了它的躯体，将他牢牢地锁死在了母株体内，同时那一栋大楼内还不止他一个人，但最终其他人全部被母株给吃掉了，只有自己被母株留了下来。
然后他收到了来自母株的基因改造。
虽然谭杰在母株体内，并且被母株转移到了地面之下，但是谭杰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周围的一切变化，无数人类死去，丧尸在地面上咆哮着，整个世界都改变了。
然后，被注入大量病毒的谭杰一开始受到了极度痛苦的折磨，身体开始不断的突变，而且他的大脑无时无刻都是在遭受母株强行的记忆注入。
母株打算以他的躯体为自己培养的核心，只是在不断打算消除谭杰记忆时，也不知道是母株出了一丝差错，还是谭杰本身的特殊体质。
总而言之，母株并未完全抹除谭杰的记忆，毕竟母株所要培养的核心突变体，总是以人类躯体为基础，所以随机寻找一个人类作为载体是必然的事情，但是在彻底改变之前，需要剥夺对方大脑的人类意识。
然后，这些家伙被母株改变的完全如同怪物模样一般也是必然的。
但就这样，保存着自己记忆的谭杰不断的遭受改变，他遭受到了3次身体外形的巨大改变，他记得自己在第三阶段时，他的体型应该很大了，但是在突破了第三阶段时。
他如同返璞归真一般，他的身体从新改变成为了现在的人类大小。
虽然他拥有自己曾经作为人类的记忆，但是在母株这一个月来的不断培养与洗礼之下，他的意识变得已经混乱了起来，现在的大脑内不是曾经人类的想法思绪了，但是却也同样不是丧尸的想法。
“那你，觉得自己是人，还是丧尸？”
郑末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拥有曾经人类人性的突变体，郑末问出了这个问题。
然而对于这个问题。
原本打算直接对郑末出手的谭杰愣在了原地，他看着眼前的郑末，血红色的双眼中，充斥着一股别样的情感。
“丧尸吧，你看我的样子，还能是人类么？倒是你，我对你产生了兴趣，你说你不是人类，但是也不是丧尸，嗯，我可以理解你，虽然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的存在。
但是既然你问我了，我也需要问一下你，你还有人人性么？”
在谭杰说到这里时，他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了起来，然而对于这个问题，郑末的周生黑血色血丝也是在周生窜动着。
“有。”
一语落下，两者都是瞬间沉默，双方都是在思考对方，也是在寻找对方身上是否存在一种与自己有些类似的地方，但双方似乎还是有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