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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觉得脸上挂不住？”，许默问道。
“你觉得呢？”，男子咬了咬牙：“你知道邻居们都是怎么议论我的吗？我……”
“能给我根烟吗？”
许默思索了一下，随后冲陈恪使了个眼神。
后者起身上前，从兜里拿出一根烟递给了梁平，又帮他点燃。
“谢谢。”
梁平抽吸了一口，重重的吐出烟雾，随后往审讯椅上一靠，说了起来。
“我平时工作忙，没时间管她，再加上她正好到了叛逆期，压根不听我的话，几个月还闹了离家出走……大前天刚回来，大着肚子回来的。”
“我让她带我去找了她那个男朋友，结果人家不开门，带她去医院她也不肯，还跟我闹，非要把孩子生下来，你们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吗？我一怒之下就……”
“这大夏天的，尸体也不能留在家里，得处理一下，正好家附近有个海鲜市场，我听说安康鱼的消化能力很强，吞下去的东西都能消化，我就去买了一些安康鱼和一个大鱼缸，准备把尸体分解了塞给鱼吃，让它们慢慢消化，结果那鱼养了没多久就死了。”
“我也没敢把鱼丢在小区里，怕有人捡回家吃，所以就把那些喂了肉的鱼又打包丢回海鲜市场了，反正那地方时常有人丢一些鱼啊虾啊的，丢在那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你们是怎么发现那些鱼的？”，梁平好奇道。
“被一个酒店的采购员捡回去了。”，许默解释道：“你继续说，那个黄毛呢，为啥不处理他的尸体？”
梁平自嘲的笑了笑。
“我哪会处理尸体啊，第一次处理都失败了不是吗？把那些鱼丢回海鲜市场之后我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准备跑路，杀那个黄毛也是临时起意。”
“反正横竖都要跑路，索性把他一起杀了，杀一个是杀，杀俩也是杀，还能泄泄火，正好也省的处理尸体，捅死那个黄毛之后我就去atm机上分次把卡里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天亮之后我还联系了同城买家，把家里的电器家具全贱卖了，本来想拿了钱跑路的，没想到……凌晨刚犯事，晚上就被你们抓了。”
梁平的话全被陈恪给记录了下来。
他交代完之后，陈恪很快便整理好了笔录，递到他面前。
“这上面都是你说过的话，你看看，没问题的话签个字。”
后者简单看了一下，随后拿起笔，颤颤巍巍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不安的问了一句。
“警察同志，我这种情况……大概得判多久啊？”
“我们只管抓人，具体判多久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你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许默摇摇头。
故意杀人，而且还是杀死多人，甚至还有分尸这种极其恶劣行为，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也不是没可能。
许默没告诉梁平，是为了防止他在知道了自己没好下场之后会在警局暂时收押他的牢房里闹事甚至是在审判到来之前提前自寻短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案子结束了，酒店后厨那边的封锁你去处理一下吧。”，离开审讯室后，许默对陈恪说道。
“好。”
“那我先回去了，你处理完之后也直接回家吧……哦对了，饭钱还没结，你去酒店的时候顺便问问那顿饭多少钱，问完跟我说一声，我把钱转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