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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闲走的行人渐渐减少，阿诚坐在明楼的车上搓了搓手，今年冬天出奇的冷。
明楼点了支烟，烟雾在车里缭绕，阿诚忍不住咳嗽，明楼微微回头，把手里的烟随着窗户丢掉，“时间差不多了，你进去吧，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拿到分布图。”
阿诚下车，门口站着迎客的老鸠看见阿诚喜笑颜开：“这位先生看着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吧？”
“的确是第一次来，还请你帮我好好介绍一下。”阿诚用手夹着钞票在老鸠眼前晃了晃。
老鸠双手接过钞票，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先生，我一定找最好的姑娘为您服务。”
阿诚在老鸠的带领下走进去，正中央的台子上一位姑娘扭动着腰肢，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台下的观众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就像一群饿狼。
阿诚微微蹙眉，他并不觉得妓女有什么不光彩，都是被逼无奈，可是总不该这样自甘堕落。
突然台下一片惊呼，台下的观众纷纷抬头张望，阿诚抬头，楼上的阁子里站着一位姑娘，脸上带着妩媚的笑，俯看着楼下那些饿狼。
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从内而外散发的魅力不是一般姑娘所能及的。
老鸠笑着解释：“这是我们的头牌‘锦瑟’，她平时是很少接客的。”
一个油光满面的男人拍桌而起：“老子给你钱，我就要这个姑娘！”
台下的观众纷纷起哄，价钱越抬越高。
老鸠带着渴求的眼神看着锦瑟，“锦瑟姑娘，您看他们怎么样？”
那姑娘伸出玉葱般的手指轻轻指向阿诚：“我要他。”
***
阿诚被老鸠强行推进锦瑟的房里，屋内物品摆放整齐，门口还挂着“锦瑟”的牌子。
“姑娘，我......”
阿诚还没说完就被冰凉的手捂住嘴，“嘘，春宵一刻值千金，先生难道没听说过这句话吗？”
于曼丽边解着阿诚上衣扣子边说：“我叫于曼丽，先生你叫什么？”
“明诚。”
于曼丽轻轻一笑，冰凉的手伸进阿诚的衬衫里，贴着阿诚心脏的位置：“先生你的心跳的很快，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阿诚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感觉全身酥麻，气都要喘不上来。
于曼丽抽出手，把阿诚的衣服递给他，“分布图我一会儿拿给你，天亮之前你就待在这吧。”
阿诚警惕的起身：“你是谁？”
“你别误会，这个分布图是有人塞进我房门里的，底下写着‘明公馆’。”
阿诚稍稍放下心来，于曼丽把头发散开，躺上床。
“你，你要干什么？”阿诚紧张的有些结巴。
“睡觉啊。”于曼丽笑，“你不会让我今晚陪你坐到天亮吧？”
阿诚也笑起来，挠挠头，于曼丽这才发现原来阿诚这么可爱。
“明先生，来这花钱坐到天亮的可就你一个人啊。”于曼丽侧躺着看向阿诚。
“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
“我懂，像你们这样的人就喜欢搞得神神秘秘。”
阿诚笑着捏了一下于曼丽的脸，“你帮了我，我还没有好好的谢谢你，你提个要求，我一定做到。”
于曼丽坐起来：“什么要求都可以？”
阿诚点点头。
“那我要......”于曼丽凑近阿诚，“我要你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