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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像极了在卖肉。”
嘲弄的语调让苏曼的脸色变了变。
“江小姐，因为我和西城的关系，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理解。”
“可是你这么说话是不是太过难听了？”
冰冰扯了扯唇，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我说的难听？”
“难道不是吗？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怪在我身上，你却一股脑全部推在我身上，是因为……”
她顿了顿，眼神里的蔑视很是清晰：“你没有管住自己的男人，所以就想把气撒在别人身上？”
“啪”一声极其响亮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客厅。
苏曼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直接趴在地上。
她大脑里一阵轰鸣，抬手捂着自己的脸，眼神里满布着不可思议。
“江冰怡，你竟然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
冰冰走到苏曼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苏曼。
“想勾引顾西城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恶心到你这样的，还真的是不多见。苏曼，你都上赶着要当三了，不就该做好被抽的打算吗？”
如此强烈的反差，让苏曼的眼神里迸发出愤恨的光芒。
她从地上爬起来，不满的说：“你凭什么说我是三？”
“今天的事情，根本不能怪我，我刚刚已经给你解释过了！”
冰冰笑了，“哦。”
她拖长了尾音，视线落在顾西城身上：“你和苏曼睡了？”
无比直接的问题，一点蒙混过关的可能性都没有。
顾西城的眉头微皱，回答得却是很干脆。
“没有。”
“听到了吗？他说你们没有睡。”
冰冰的唇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难道他是在撒谎？需要我帮你讨回一个公道吗？”
她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顾西城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苏曼身上。
苏曼瑟缩了一下，躲避开了顾西城的视线，低着头轻声说。
“不，他没有撒谎。”
“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什么公道需要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似乎想遮盖什么，却让脖子上和大腿上的红色痕迹更加清晰地显露出来。
冰冰无法否认，当她看到那些痕迹的时候，大脑都在充血。
在这些面前，她很难相信，顾西城和苏曼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此时此刻，她只能选择相信。
否则，她一定会崩溃。
可是她不愿意在苏曼面前，泄露自己的情绪。
她咬牙撑下去的时候，苏曼继续说着。
“江小姐，真的很抱歉……”
“为什么要觉得抱歉？是因为你撒谎了吗？”
冰冰的声音很冷：“明明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却坚持说他睡了你，所以你向我道歉吗？”
“我……”
苏曼快速地看了眼顾西城，又低下头：“江小姐，你就当我刚才在胡说八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
“啪”，又一巴掌打在苏曼的脸上。
像之前一样，冰冰用尽全力，苏曼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