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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是他的。
他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俯身下去，轻轻地啄她的唇瓣。
厮.磨之间，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对于她的身体，他好像永远都不会腻。
最后不得不到浴室洗了10多分钟的冷水澡。
程昱洗澡出来，却险些因踩到地上的硬物滑倒。
他扶着墙站稳，视线落在浴缸旁的地上。
那是一颗黑色钮扣，再普通不过。
程昱眼底瞬间暗了下来，他弯腰捡了起来，握着手里，转身走出浴室拿着手机来到阳台。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你那边没事吧？”
程昱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睡得沉沉的人，“没事，只是冷水泡久了些。”
“奇怪了，为什么那人下了药，却只是把她带到酒店泡了一晚的冷水？仿佛是……”江辰想不通。
“没错，就只是想要给她缓解等药效过去。酒店的监控查出什么了吗？”
“那个时段的监控录像被人动过手脚。不过，看过九号公馆的监控，带走林婉的是个矮胖男人。可据酒店前台人员描述，把林婉带过来的是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瘦高男人。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
程昱看着手里的那颗钮扣，眼眸幽邃似深潭。
“继续查。”
……
林婉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的时候，只觉全身无力，头痛欲裂，她艰难的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竟不着寸缕。
手臂，大腿上更是布满了轻轻浅浅的痕迹。
她呼吸一沉，脑子轰然炸开。
林婉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九号公馆，她出来洗手间，有个胖男人撞了她一下……
林婉揪扯着头发，整个人都是都是懵的，努力回想着发生的事。
有些零星的片段在脑海中划过，她似乎抱着一个黑衣服的男人，吻着他的下巴……
昨晚程昱穿的是白衬衫，这人分明不是程昱。
难道喝多了强吻了别人？
可昨天她明明没有喝很多，都是程昱替她挡下了。
那这是梦吗？
可这身青紫又如何解释？
心越来越慌，她不敢再回想。
正在这时，门解锁的声音响起。
林婉警觉的拉过棉被盖住身体，只露出一个眼睛。
看到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提着心瞬间放下了。
原来真的是梦。
林婉就这样怔怔地看着程昱走进。
“把这个吃了。”程昱递给她一杯水喝两颗药丸。
“这是……”
“感冒药。”
林婉吃了药，刚躺下。
“小婉。”程昱走到床边坐下，手指把玩着她的长发。
“你还记得昨晚遇见了什么人吗？”
“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个男人撞了我一下，在九号公馆。”
程昱看过那段监控，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
可是他想知道的是另一位……
“还有吗？”
林婉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张模糊的脸，很白，削薄紧抿的唇却异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