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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伟在打电话。
徐立伟有晨练的习惯,这个时间出现在书房徐扬并未觉得奇怪。
刚想迈开腿下楼,徐立伟喑哑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轻咳传来,“监狱里随随便便死个人,不是很正常吗?”
心脏倏然没来由的收缩,沉了又沉。
……
大洋彼岸。
程昱走在华盛顿圣胡安群岛的沙滩上,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一张张异国的或恭敬或美丽的笑靥,却偏偏没有想见的那一张。
从前的他觉得孤独,但如今却愈发觉得从前的孤独算什么。
拥有过再失去,才是最痛苦的。
他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那边现在应该是早晨。
她在干什么呢?
还在因为他伤心难过吗?
电话震动,是江辰的跨国电话。
按理说平日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睡大觉,能让他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的事,都不是小事。
程昱的心无端的沉了下去。
电话接通,但静了好几秒,江辰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不是他的风格。
程昱紧握着手机,喉结滚了滚,声音冷沉,“是不是她出什么事了?”
“这事儿是我没办好,”江辰的声音完全没有他平常一贯的痞气和吊儿郎当,阴沉而严肃得像是被厚厚的云翳覆盖的深灰色天空,“林烨死了。”
……
晚春的清晨怎么这么冷,似乎比冬天还要冷上几分。
林婉在医院的太平间等待亲属确认尸体的时候,分神的想。
她穿着墨蓝色的大衣,系着黑色的围巾,长发披散垂腰,靠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止不住的颤抖。
母亲陆月灵站在陆云的身旁母,神色冷凝。
陆云和周让连夜赶过来,跟狱警和医院在交涉,确认尸体。
林婉没有上前,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哭到在陆云叔叔怀里,抑制了一路的情绪终于在瞬间崩坍开,眼睛一睁一闭,眼泪就掉了下来,无声却汹涌。
她听到医生说,“您先生昨晚凌晨三点半左右,身体多出被钝物重击,其中一处击穿心脏,因为失血过多,在送来医院的路上就停止呼吸了,请节哀。”
……
陆云把陆月灵扶到一边,深沉如浓墨的眸密不透风的盯着她的脸,“灵姐,节哀。”
“你先带小婉回去,我替你处理接下来的事。”
陆月灵想也没想的摇摇头,“我自己来吧……”
她低着头,淡淡的道,“以后也没有机会了,这是最后一件,所以我自己来吧。”
陆云低眸看了她一会儿,“好,”一个字从他喉间溢出,但跟着又低低哑哑的道,“我陪着你。”
火化,简单的葬礼,选好墓址,下葬。
这些事情很繁琐,全程由陆云负责,找了专业人士,整个过程基本都很顺利。
他像个保镖一般寸步不离的跟着陆月灵,除了偶尔接几个电话走远几米,其他时间都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