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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家守卫森严,戚阿宥想要与齐家通书信,怕是连只信鸽都难飞过槿室堂前。上次订婚宴与师兄匆匆见上一面,本想着找机会说上几句话,没想到发生了那事,全都耽搁了。现在各世家出席的场合,师父都会让师兄独自一人出来应酬,齐家家业,师父该是想交付于他了。偌大的一盘散沙,师兄管理起来可谓棘手,所以,她要尽快拿到十年前牧敬言煽动各世家造反的证据,以此要挟牧家与齐家总府联合,有了牧家的支持,齐家各支派才会害怕,不敢造次。可是,证据哪里有这么好拿,师父说牧敬言此人虽强硬,可始终有一个软肋,就是他的妻子,牧杳的母亲。曾经在家业和妻子性命之前,他选择了前者,以至于传闻中牧敬言牧杳父子二人不和。不过在戚阿宥看来,父子二人再怎么闹腾,毕竟血浓于水,又怎会真正怨恨呢?
胡乱分析一通,戚阿宥忽然想到,牧杳对他已故的母亲感情很深,可是在他平时的生活起居并没有看到关于他母亲的东西,这是不大可能的,除非,他把母亲留下的东西珍藏起来了。藏起来,藏起来……对了,书房。
深夜,戚阿宥悄悄潜入牧杳的书房,在漆黑中摸索着前行。她轻轻吹开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翻了翻牧杳的书桌,看着整齐事实上更整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忽地手一滑,火折子掉落地上,熄灭了,戚阿宥一惊,弯腰去捡的功夫,脑袋撞到了桌角,疼得她忍不住叫了一声。戚阿宥暗认倒霉,白来一趟无所收获,还把头磕起个大包,转身正要离去,脚下一绊,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戚阿宥自然知道是谁,如此熟悉的感觉她又怎么能忘。于是慌忙直起身,尴尬地问:“少主,您怎么在这?”牧杳挑眉,戏谑地反问道:“这话不该我来问你?”戚阿宥没话说了,默默收起火折子,低头等候发落。“磕到哪了?”牧杳伸手去摸她的头,戚阿宥心慌一躲,脚下不稳,向后仰了去。牧杳伸一只胳膊去拉她,被她身子一带,也倒了过去。可怜的戚阿宥夹在桌子和牧杳中间,动弹不得。牧杳倒是十分享受这个姿势,凑近戚阿宥,借着月光细细端详着。戚阿宥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他放大的俊脸,小声嘟囔道:“少,少主,您先起来啊。”
牧杳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不但没有起来,又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嘴唇勾起弧度,轻声问道:“为什么躲着我?”戚阿宥飞快地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少主公务繁忙,不能打扰。”牧杳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又凑近了几分,在她耳边说道:“我不介意在书房……”戚阿宥明显感觉到腰间的异样,脸瞬间爆红,伸手想要推开他,手腕却反被抓住举过头顶,动弹不得。“小丫头,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