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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碎发上,轻轻揉了揉,说了声:“真乖。”
就像他平时揉她脑袋那样。
这是把他当成小孩了,陆北炀被她萌到,默默“承受”着,心底漾开密密麻麻的柔软和甜蜜。
钟于把陆北炀送进卧室后,就离开了。
陆北炀“酒醉不醒”,丧失基本的生活能力,姜念帮他把外套和鞋子脱掉,又拧干湿热的帕子,帮他擦脸。
陆北炀有些不安分,抓住她的手,漆黑的眼底朦胧着醉意:“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啊?”
陆北炀笑了笑,牵着她去了书房,动了下博古架上的一个古董花瓶。
男人取下那幅山水字画,只见墙壁上露出一个暗格,指纹解锁后,露出里面的东西。
陆北炀笑得像个傻子,口气豪迈道:“都是你的了。”
姜念疑惑道:“都是些什么呀?”
“股份、股票、基金、房产证、合同、契约……”
他眼神很亮,里面像是揉碎一片星光,腔调也是四平八稳,很正经的模样。
有那么一瞬,姜念以为他没喝醉。
她不太懂股票基金那些东西,但她知道盛世集团是世界百强企业,一点点股份都能值好多钱,遑论陆北炀占的那大部分股份,还有这个房子,位于清宁市寸土寸金的位置,根据当初看房子时了解到的市场价,如果按一平米十万来算,少说也上千万了。
现在却要把这些东西全部送给她。
姜念笑了笑,“陆北炀,你喝醉了。”
“我没醉。”
“你醉了。”
你见过哪个醉鬼承认过自己醉了。
他还醉得不轻。
“别胡说八道了,快回去睡觉。”姜念把他的保险柜关好,牵着他往卧室走。
陆北炀看着小姑娘的后脑勺,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后颈,陷入了迷茫。
装醉不难,难的是要怎么证明自己没喝醉。
姜念放在柜子上的手机亮了,是售楼处小陈发来的信息。
陆北炀抱着她的腰,把她转过来,捧着她的脸,额头相抵蹭了蹭:“念崽我真的没骗你,那些东西全都送给你的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男人低着头,语调小心翼翼的,有一丝乞求的意味。
陆北炀好久没这么黏人了,还透着一股卑微和可怜,他好像真的怕极了她离开。
姜念有些心疼,抱着他劲瘦的腰身,软着声说:“陆北炀你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你了。”
“你有,你都在准备买房子了。”
姜念一愣:“你怎么知道?”
陆北炀:“早上出来吃早餐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你的手机信息,抱歉。”
“没关系。”姜念摇摇头,耐心解释,“那房子是我在很久以前就看好了的,我一直在努力攒钱想把它给买下来,清宁太大了,我想有个固定的容身之所。”
陆北炀忽然想起前段时间,姜念经常熬到很晚,那么辛苦地翻译东西,原来是想多攒点钱买房子。
“和我住一起不好吗?”陆北炀有些受伤。
“你想什么呢,买下它一直是我的心愿,我把房子买好了,不代表我就要搬出去呀。再者,以后和你吵架了,我还有个可以让自己冷静的地方。”
陆北炀表示理解,“那也行,不过,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壁灯洒下暧昧昏黄的光,在他漆黑的眼底,拓下一层浅浅的光影。
陆北炀扣住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唇,舌尖舔了舔,轻而易举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舌尖缠绕。
姜念捏着他腰间的衬衫,第一次学着他青涩地回应。
动作很生疏,却取悦了陆北炀。
男人眉宇微扬,把她放到床上。
姜念被吻得情动,感受到身体的异样,羞涩地咬了咬唇。
陆北炀舔舐着她的锁骨,冷白修长的手指早已滑到她的身后,缓慢温柔的动作,在她的脊背处激起一阵颤栗,他解开了她的扣子。
姜念抬手,陆北炀以为她是和以前一样,是要推拒她。
手掌顺着她的手臂下滑,五指紧扣,按在绵软的枕头处。
哪知姜念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皮带处。
陆北炀轻哂,喑哑着嗓音唤了声:“念崽……”
姜念没去看他的眼睛,只觉得脸颊烫得不像话。
蓦地,陆北炀捏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近一步的动作,随后翻身下去,躺在一侧。
姜念被这戛然而止的发展搞懵。
她眨着迷茫的眼,看向旁边的男人。
陆北炀手背盖住脸,微微喘息着,鼓囊囊的胸膛起伏着,他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了?”姜念问。
陆北炀喉结滚动了下,叹道:“我没买那个。”
姜念了然,脸红了红,哦了声。
陆北炀转移话题,试图缓解这尴尬和暧昧的气氛:“你前段时间这么努力地攒钱,就是想把那套房子买下来吧,别这么辛苦了,我送你一套吧,你随便挑。”
姜念摇摇头,秀眉蹙着,有些不悦:“陆北炀,我四肢健全,也有稳定的工作,还没有到完全靠你的地步。”
阮小萱也调侃过她,陆大佬家就是搞房地产的,给你弄套房子还不简单,有捷径不走,非要辛苦巴拉地攒钱买房,你是真笨还是真傻呀。
可姜念不那么觉得,她自尊心强,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问别人要房子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男人笑了声,他何尝不懂小姑娘独立自主的个性,她有她的坚持,是他太草率了。
陆北炀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抱歉,我刚刚就是随口一提,你想自己买就自己买吧。”
“嗯。”姜念看着他眸底尚未褪去的潮红,问道:“你还是很难受吗?”
陆北炀捏了捏眉角,半晌,他低声道:“没事儿,我去冲个澡。”
他把姜念的衣服整理好,又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刚起身,衣角被人轻轻攥住。
姜念咬着唇,像是下定决心了般,跪坐在他旁边,卷翘的睫毛轻颤着。
嫩白细长的指尖摸到他的皮带扣。
“咔塔”一声,细微的金属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小姑娘的动作青涩生疏。
陆北炀掀了下眼皮,潋滟的波光缱绻柔和,他大掌摩挲着她雪白的后颈,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腕,声音哑得不像话:“念崽,我教你。”
……
半个小时后,陆北炀抽出纸巾擦了擦两个人的手,又牵着姜念走进浴室。
男人打开水龙头,宽大的手掌裹着小姑娘的手,搓出细密的肥皂泡泡,一根根清透白皙的手指被温水冲洗着,他连指缝都没放过,动作很温柔很仔细。
姜念酸疼的手指像在做手部spa,舒服多了。
她有些嗔怪羞恼地看了陆北炀一眼,男人白皙俊美的脸颊上还带着一丝潮红。
他脖颈上的领带早已取下,手工定制的白衬衫微敞,露出里面微陷的胸膛,只见那处修长的脖颈和锁骨上是一片绯色。
姜念想到刚才羞耻的场景,耳朵爆红,心想陆北炀该不会是个妖孽变的吧。
陆北炀抽出几片干净柔软的面巾纸,把她手上的水擦干。
姜念看着他动作流畅、目光专注的模样,脑子里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测。
“……你该不会根本就没喝醉吧?”
陆北炀拖长音调啊了声,心虚地眨了下眼:“没,酒醒了。”
姜念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酒醒得这么快?
明明之前醉得连走路都困难,可刚刚那股精神劲儿,压根就不像酒醉的模样。
陆北炀不逗她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低哑的声线里含着笑:“小傻瓜,现在才看出来。”
姜念秀眉微蹙:“陆北炀,你个大坏蛋!”
她是真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一样演技这么好,脸皮这么厚。
男人揽住她,吻开她眉角的褶皱,声音温和,携着郑重和认真:“所以,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他从裤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放在姜念的掌心,“保险柜那些东西都是你的了。”
姜念心底涌起一股感动和暖意,她笑得合不拢嘴,“谁稀罕你那些东西了。”
姜念垫起脚,亲了下他的下巴:“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我也不太懂你那些东西,你给我也没用,不过既然你这么执着,那钥匙就交给我来保管好了,里面的东西还是你的。”
“那也行,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以后你就是我领导,我给领导打工,天经地义。”
姜念无可奈何,心底却是暖洋洋的。
陆北炀又把她按在沙发上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他摸出钱包塞到姜念怀里,非要让她保管。
姜念哭笑不得。
“老婆,晚安。”
“嗯。”
陆北炀把姜念抱在怀里,俩相拥而眠,这一夜无比的漫长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