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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待遇,战王府什么时候多了这号人物?
“喂,和你说话呢,你是聋了吗?”
“识相的赶紧滚,莫在这碍着我家尘哥哥的眼”白衣女子眼底透着鄙夷,出口的话很横。
乔慕拧眉,她素来讨厌被人骑在头上,偏偏重生之后太多人不把她当回事,慕君年欺负她便罢了,毕竟她干不过人家。
可她有弱到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往她头上撒尿的地步吗?
眉稍一挑,扬声:“这天下有哪条王法规定你和我说话我就得回应你么?”
“你…”白衣女子没想到这女人还敢怼她,瞬间被憋闷到。
不等她多说,又听到乔慕道:“还有啊,我从未‘滚’过,不知道该怎么操作,不如你示范一个?”
白衣女子被气到了,怒吼一声:“放肆,牙尖嘴利的狗东西,本小姐今日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话间,她已抽出腰上缠着的长鞭朝乔慕袭来。
乔慕微怔,没想,还是个练家子。
脚下步子往左一滑,腰身一倒,一个漂亮的后翻,麻利的躲开了袭来的长鞭,转身间,她身形快闪如电,眨眼,便将长鞭的另一端握在了手中。
须臾紧紧一拽,将白衣女子往前拉拽了好几步,细眼观摩着,叹了声:“鞭子不错”
白衣女子听到对方夸自己武器不错,都忘记内心的憋屈了,脸上扬起一抹得意。
“哼…,嘴那么贱,眼光倒是不错,本小姐的长鞭可是皇宫的顶级造器工匠精心打造的,一般人连摸它的资格都没有”
顿了下,又吼道:“你赶紧放下它,摸坏了你可赔不起”
乔慕也真是服气了,这自以为是的女人哪来的?
勾唇,轻讽:“是啊,鞭子不错,可惜…配它的主人着实有些屈才”言下之意,你不配持它。
白衣女子闻言,脸都绿了:“你说什么?”
“你是聋了么?我说什么你听不到?”乔慕客气的将白衣女子骂人的话还了回去。
“你、贱人,贱人,我要打死你”那女人气得炸毛,扬手想夺回鞭子,谁料她重力拽回这一刻,乔慕也正好松了手。
重心不稳,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脚下磕碰到湖边的小石台阶,一个后仰,连人带鞭的落入了湖里。
‘砰’一声水花四渐,乔慕远远的都替她觉得呛得慌。
“救命,救命…”
“救命…”
白衣女子在水中扑腾,高昂的呼救声刺耳,看样子是真不懂水性。
乔慕正想着要不要下水去救,看到不远处赶来的婢女和小厮,连忙闪身,藏匿在花园小道边的文竹丛后。
毕竟此刻在王府人眼里,她是已经离开了的,若此时出现在这,还与这女子生了冲突,闹到战王妃面前,没准她这无心都要变成别有居心了。
“哟,你还知道怕?”轻细的讽音入耳。
乔慕眉头锁得越来越紧,细眯起大眼,转头瞥着身侧这抹妖红。
“慕君年,怎么哪哪都有你?”
“你来战王府做什么?”她疑惑的问,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人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心里忽的一个咯噔,警觉道:“慕君年我警告你,你洗劫哪我都管不着,但你若敢动战王府,我…”
瞧她这般警惕的样子,慕君年真是可气又可笑,低讽道:“你怎样?”
乔慕咬牙:“你若敢洗劫战王府,我就把你霸占万毒窟主宝座之事散布出去,并告诉所有人,是你为了坐上宫主之位谋害了前宫主”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一般人肯定要被吓到。
偏偏眼前的人是慕君年,只见他倾长的身影立在那,没有丝毫动静,墨玉般的黑眸一如既往的幽深,看不到半丝恐惧。
“呵…”他一声轻笑:“你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本宫就不能是路过此处,见你有难好心前来搭救么?为何非得要把本宫想得这么坏,本宫长得像个坏人吗?”
乔慕眸子里的疑惑未退,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毕竟这里是战王府,堂堂鬼王无缘无故出现在这,要说不是踩点或打劫她都不相信。
耳边,伴着下人的急呼和阵阵脚步声传来,乔慕身子一轻。
眨眼,人已落入一个雅致的院落中。
慕君年松开手,乔慕依然有点愣:“这是…”
正宅上,游龙走凤的几个大字‘出尘阁’。乔慕深呼口气。
放眼打量四周,这个院子不似一般的院落,此处静雅得跟世外桃源一般,颗颗紫竹立在墙脚,将整个院落包围,明明不是很大的院子,迷你型的假山、凉亭、荷塘、小花园应有尽有,而且,还是很别致的陈设,每隔几步却又是一副景象,整个院子的陈设,就好像无数副完整的平面山水画一般。
“原来我好奇已久的院子长这样…”她笑了,清灵的大眼弧度上扬,心里的话不自觉脱口而出。
慕君年看似随意的问道:“好奇已久?”
“本宫怎么记得,你来京也不过月余,知晓那傻子身份也不过小段时日,怎就好奇已久了?”
突然进了出尘轩,乔慕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正兴奋着,闻声,思绪猛的被拉回,差点忘了身边还站着这个妖孽。
连忙岔开话题,故作恼怒:“喂,慕君年,你怎能不经人家允许就随意进入他人院子?”
“呵…”那人笑了,讽音更加绵长,反问:“你煞费心机的跑到院子前,难道不是想进来?”
“哼,你害那女子落水,本宫好心帮你一把,咋在你眼里本宫还成了有错的那个?”
乔慕是真被怼到了,主要是心虚。
她的确是想进来的,而且,外头的事一闹起来,她要脱身可能会有点麻烦。最主要的,她不想坏了自己在战王妃心里的映象。
她沉默不语,又听到那人幸灾乐祸:“也罢,你既不领情,本宫也懒得再多管闲事,再会”
他说完,转身,脚尖一惦,显然是打算离开了。
乔慕心一急,他离开了自己咋办?当即伸手一拽,好巧不巧…,人没拽到,倒是把这人的靴子给拽到了手中。
乔慕望着手中的墨色靴子,黑了一脸。
须臾,她感觉脚背一重,那人去而复返,被她拔掉靴子的那只脚很不客气用她脚背垫着。
耳迹是他揶揄的轻音:“夫人这是在向本宫诉冤么?怨我长时以来连件像样的信物都未曾赠与你,所以拿走本宫的靴子当信物?”
乔慕:“…”
慕君年笑得邪味:“夫人这嗜好还真特别,连要件信物都要得如此有‘味道’”
乔慕握着靴子,本来也没往异味那方面想,本是没有闻到什么,被他这一说,心里作怪,瞬间觉得手中这只靴子‘味道’刺鼻。
立马扬手将靴子扔给他,用力将脚抽开。
哪想,慕君年似是没料到她会突然移开脚似的,在她挪开那一刻,重心失衡,随着她的挪动而动,一个趄趔,直直砸倒在她身上。
被生生拌倒,后背虽然是磕在了草地上,突然摔倒,重力之压,也把她痛个不轻。
‘嘶’她轻呼了声,瞅着两人不太雅观的摔相,乔慕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目光有些迷惑。
这个画面…又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脑海里却没有任何有关的记忆,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出现类似的晃神。
甩了下脑子,乔慕无语致极,瞥着拿她当垫子的男人:“慕君年,你有这么弱?”
那人就这么砸着她,似乎没有起来的打算。
反倒问了她一个莫名的问题:“你刚刚在想什么?”他的语调,带着那么两分不怀好意。
浅浅的木槿香扑散在鼻尖,淡淡的气息还挺好闻,这人出口的话却让乔慕黑一脸:“什么什么?”
“你赶紧给我起开”
这人非但没让开,还很是惬意的换了个姿势,椅在她身侧,半手撑着脑袋,另一手将她圈在臂弯。
轻笑道:“夫人,你这煞费苦心的勾引本宫,我若就这般轻易的让开,岂不是太浪费你心意了?”
乔慕真是服气了,这人怎么什么都能往那方面想。要她看,分明是这人故意的才对,堂堂鬼王,会站不稳?见鬼。
她意图推开挡在身前的那只手,偏偏这人简直跟练了铁臂功一样。
她现在有了内力,就连刚刚对付那个白衣女子都没吃到亏,怎的在这人面前却边一只手都搞不定。
“慕君年,你能不能别闹?”她长呼着气,有几分不耐:“起开,没功夫跟你废话”
内心扑腾扑腾的担心得要死,幸好今日出尘轩没人看着,否则被人撞见这一幕她真是跳河都洗不清了,更别提继续把君落尘拐到手。
慕君年轻音沉了两分,轻嗤:“本宫可是记得,适才动手拽住本宫留下的是你,刻意引我摔倒的也是你”
“你现在这般故作扭态,是要给谁看?”
乔慕无语望天,天气本来就热,这人还不停的气她。
她觉得全身上下都在喷火,随时能烧着的那种,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心平气静。
“行行行,慕君年,你想怎么认为都行,我现在请你、求你起来,行么?”她侧头看他。
双眼里泛满疲惫之色,脸上已渗满汗水,模样明明有些狼狈,落在慕君年眼里,却有一种出水芙蓉的即视感。
他愣神了小片许,须臾坐起身,顺手将她捞起。
挑眼看着脚边落着的靴子,道:“虽然夫人很稀罕这件信物,但、本宫也不能光着脚回去”
“这信物,还是改日再赠吧,到时本宫定送一双新的与你”
乔慕脸黑到不能再黑:“…”
他又道:“这靴子既是夫人脱下的,是不是该给本宫穿上?”
乔慕气得嘴巴鼓鼓的,呼气吸气间,面纱跟着前后忐忑。怒道:“你刚刚是摔断了手吗?”
慕君年勾唇,笑得邪味:“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本宫着装这方面日常无需动手,亦不喜欢亲自动手”
“再者,本来就是你惹的祸,让你替我穿上,不过份吧?”
好想打人啊,乔慕发现一遇上这人就准没好事,屡次都要被气个不轻。
她转身,背对着他,要她替他穿鞋,没门。她很有骨气的想着。
下一秒,又听到他道:“也罢,夫人既不愿意,本宫也不免强”
“但是因此惹得本宫心情不悦,一会离开时不稍上你,你可莫要怨我”
乔慕:“…”
细耳听着外头动静,似乎是很乱,她这个时候走正门出去,肯定没有好下场。
而她虽然拾回了内力,轻功还没来得及修,偶尔翻个墙是比以前方便了许多,要无声飞跃却还早得很。
忍字头上一把刀,在慕君年身上,她试验过太多回,好像也不差这一回。
转身,弯腰,拾起靴子,拿出鞋中的袜子,愤愤的往他脚上套。
气归气,看着这人的脚,她又开始酸了,身为一个男人,这脚竟比女人更白嫩,足型还非常好看。
他足踝处,有一枚纷红的云朵印记,不过指甲盖大小,好像是生来就带着的胎记。
那人似是极为享受,双手后撑在地上,单抬起一只脚给她折腾,唇角的笑容极为惬意。
待乔慕穿好,还很不吝啬的赞了句:“夫人真是越来越乖了”
乔慕前一秒还挺艳羡的,眨眼便窝一肚子气,她觉得再同这人多说一句肯定要暴毙。
“可以离开了吗?”她气呼呼的问。
他站起身,悠闲悠闲的,十分惬意。
出尘轩门口,传来阵阵动静,许是要进来搜人了,乔慕心急,看着这一览无余的院子,便是那假山也是迷你型的,根本藏不住人。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慕君年是背对着院门的,乔慕下意识的躲,心急之下,撩起慕君年袖角挡住脸,悄身藏到他身前。
“慕君年,快些离开吧,求你了…去哪都行,就是不要再留在这”她急得乱转。
纷红的袖角一挥,乔慕身子一轻,脱离险境让她松了口气,他轻功的挥到极致,速度非常快,她无法睁眼。却是道了声:“谢谢”
那人低头,笑得轻邪:“难得夫人投怀送抱,不用谢”
乔慕脑子打了结,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猛的一个落空,重重的摔落在榻。
眼看着眼前的人倾身袭来,她懵得连闪躲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