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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才结束。
江宴早已归心似箭,不过程隐喝了不少酒,没法开车。他替他挡了大半敬酒,他也不好意思扔下他一个人先回去,无奈让程隐坐上了他的车。
车窗大开,车子汇入车流后,窗外的热风裹着嘈杂吹进来。
程隐坐在副驾驶,一手抵额,似乎有些难受。
江宴看他一眼,“喝多了?”
程隐放下手,“还好。”他转头看向车外一闪而过的街景,眉眼里是热闹过后的意兴阑珊。
“后天就要飞澳城,你明天别去公司了。”江宴开口。
程隐“嗯”一声,“行吧。现在公司有你,我也总算可以忙里偷点闲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江宴,“下周我要飞趟伦敦。”
江宴挑了挑眉,“私事?”
程隐“嗯”一声,似乎觉得没什么好瞒江宴的,淡淡开口,“我妈的忌日快到了,我……去看看她。”
江宴也顿了顿,才低沉开口,“嗯,公司的事有我,你不用急着回来。”
程隐舒口气,往靠背上一躺,闭上了眼。
江宴侧目望他一眼,见他似乎在闭目眼神,想了想,没再问出酒席上他没来得及回答的那个问题。
事实上,他其实隐约也能猜到答案。
他对向安然,肯定是有感觉的。否则,以他的性格,就算自己打了电话告知,那天,他也不会过去给向安然解围。
至于他迟迟没有动作的原因,大概还是觉得两人不适合。
不是性格上的不适合,而是家世上的不适合——
毕竟,向安然可是向书记的长女,向家政治世家,他家的女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送完程隐,江宴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
他轻手轻脚进了门。
客厅的大灯关了,只留了一张暖黄的小射灯,光线柔柔洒下来,瞬间驱散了夜晚的清冷。
他以为阮朝夕睡觉了,可进了客厅一看,发现她裹了张毯子,在沙发上窝着睡着了。
身上只穿了件宽大的白T恤,小小一团窝在那里。莫名的,就让他想起白白的小兔子。
火火似乎也睡了,整个房子里很安静。
他走上前,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走了两步,窝在他怀中的阮朝夕迷迷糊糊醒来,睁眼看他一眼,“阿宴,你回来了?”
“嗯。”江宴温柔点头,“抱歉,回来得晚了。”
“喝酒了吗?”
江宴闻言笑起来,“没喝,都听跟你的,让程隐帮我挡了。我抱你回房间你再睡。”
阮朝夕软软应一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把阮朝夕放回床上,江宴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先去洗澡。”
阮朝夕应一声,目送着他进去浴室,耳边很快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她将空调被往上扯了扯,睁眼看着天花板,又没了睡意。
黎潇潇的事,始终还压在心里,不上不下,让她梗得难受。可是,即便把整件事情在脑海里再次过了一遍,她也仍旧找不到任何破绽。
正思考得入神,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不多会,江宴就裹着浴巾出来了。
见阮朝夕睁着眼睛看过来,他一愣,“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阮朝夕翻了个身朝向他,目光落在他赤裸的上身,越发没了困意。
那腹肌,那人鱼线,光是看着,就觉得心里痒痒的。
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在江宴身上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瞧见她眸底的星光,江宴心底暗笑两声,面上却仍是清心寡欲的模样,转身往衣帽间走去,似乎想拿睡衣。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衣帽间内,阮朝夕有些可惜地收回目光。说起来,自从江宴出院后,虽然他缠了她不少次,但她总担心他伤口还没完全养好,每每推拒。
吃惯了大鱼大肉,陡然吃素了这么多天,其实她也难啊!
仰面朝天叹了口气,想着江宴今天工作一天肯定累了,晚上又喝了酒,只得压下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准备再清心寡欲几天。
这时,听到江宴在衣帽间里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