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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绢帕洁白,其中一角绣着对戏水鸳鸯。
青丝原是情丝谐音,相赠秀发是非君不嫁之意。众目睽睽之下,丛绍始料未及,望见满面通红的小宫女,更加不知所措。那边,酒儿望着色彩不同的鸳鸯,想起自己爱吃的美味,随口说。“鸳鸯鸡!”
隐藏在窗旁的宗太后发笑。难怪,这丫头迷住端王,还讨得皇上欢喜。这时,她还不知眼前的丫头就是侄女,只是暗暗盘算着将丫头和侄女一起宣进宫来,成为她的臂膀,谋划大计。
酒儿拾起青丝,举过头顶,左看右看,想着拿回去给玩偶做头发。
宗凡嘲弄着说:“好手段?”
丛绍面红耳赤,小着声音说话。“公子莫要说笑,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那你还不去问一问叫什么,愿不愿意嫁给你?”宗凡拍打他的肩膀。
丛绍心里早乱成一团麻,头也不回,慌忙地逃。
“我来帮哥哥问!”酒儿扭身,大声喊着。“你叫什么名字?愿不愿意做我的嫂子?”
小宫女羞得无地自容,早就捂着脸跑开。最后,礼公公跑来,回着酒儿的问话。“小宫女是应珠,裨将军应第的三女儿。”
裨将军几乎是最低级别的将军,恒河沙数。从来没有谁提起过,想来因为没有什么显赫的战功,才会默默无名。丛绍不禁闪念。
回去的马车行驶得略快些。头向后仰着,嘴边吹起的气时不时掀着覆在脸上的绢帕。酒儿玩耍着绢帕,笑容挂在脸上,无忧无虑。
宗凡挑起藏音阁失火的话头,她才想起佩可还在昏迷。
玩心顷刻没了。酒儿偎到丛绍身边,乖巧地依着,心里的恐慌,愤恨和无助瞬间迸发出来。半路装满欢笑,半路盛着哭泣。两个男人轮流哄着她。
马车到了宗府,只放下宗凡,又继续向前。
紧张的心情完全放松。丛绍确信小宫女只是意外,不是宗太后的试探。
前不久,母亲丛氏已经把他的身世原原本本地道出来。他姓李,父亲死在礼公公的手里,自然是宗太后的授意,当时宗琰也在场。恩主原来是仇家。这几日的丛绍不好受,内心煎熬。突然间,他明白,为什么师傅元秾疼爱自己胜于亲生女儿。多年来,元秾倾其所学,孜孜教诲,殷切期望。小时候的他不理解,他只是一个奴才,为什么要学论政和兵法。元秾还央求宗凡传授他武艺。一切是因为仇恨,因为他们有着相同的仇恨,同一个仇家。
丛绍带着酒儿潜入端王府。
端王府增加不少护卫,行走没有以往方便。安顿好藏音阁,丛绍躲在树丛里。绢帕已经从酒儿的手里拿回来,妥帖地揣在怀中。
宗太后能够第一时间得知藏音阁失火,说明端王府也有长乐宫的耳目。即使小宫女不是陷阱,危险依旧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