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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关你屁事!”说完后,竟就不再理萧子申,趴一旁歇息了。
当日半夜,萧子申正睡得迷糊,忽听得啪一声,萧子申闻声惊起,急忙跑到木栅旁往声响处看去。只见与高文山关一起的年轻人竟是折断了木栅,带了高文山往外走去。几个狱卒急忙围了上来,领头之人喝道:“那犯人,你敢越狱,还不回去!”那年轻人并不答话,一掌扫开几人,望了萧子申这边一眼,直带了高文山闯将出去。
正在这时,那老者来到萧子申身旁,气道:“都是你小子大惊小怪坏事!”萧子申急道:“现在如何是好?”老者气道:“现在不走,更待何时!等兵马来么?”萧子申问道:“你的伤?”
老者并不答话,一掌拍断木栅,看了看几个狱卒一眼,直冲了过去,提掌拍向一人,那人刚说了个“你”字,就受掌气绝身亡。其他几个狱卒见状,吓得四散逃走。
老者并不理会逃散狱卒,带了萧子申出得大狱来,直走到狱卒歇息屋舍,又杀了几个方退了出来,其他狱卒均四散而逃。
萧子申奇怪道:“要么就不杀,要么就全杀了,你这样胡乱杀几个是什么意思?”老者面带讥笑看了萧子申一眼,并不回话,只道:“你速去鄂州西北江边的姚家村,村边芦苇丛里有一条黑船,你在哪里等祖天骥!”
萧子申闻言,惊呼道:“师……你们、你们!”老者喝道:“师什么师,还不快滚去!”
萧子申惊异的瞧了瞧老者,抓了抓头发又原地转了几圈,闻得老者又喝了一声滚,方施展轻功走了。
老者望着萧子申离去的背影,冷笑道:“没用的小子!”
夜虽已深,但鄂州通判仍未歇息,只把箱子里银票拿了出来,呵呵笑着,数了一遍又一遍。正在这时,只听窗外有声道:“通判大人真是好兴致!”语未毕,人已从窗户进了来。
通判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方舒了口气,道:“你不是在牢里,怎么出来了?”来人正是与萧子申同锁一间牢房的老者!
老者笑了笑,拿起桌上水壶,就对着壶嘴喝了几口,方道:“特来感谢通判大人这些时日的照顾!”
通判把银票放回了箱子里,盖上箱盖方道:“我可演得好?”老者点点头,道:“好是好,就是现在老夫还有些疼!”那通判连忙用手压住箱盖,回道:“这可是你老人家吩咐好的,怎现在又似怪我?”
老者看了眼通判,笑道:“不怪你,不怪你!放心,给了你的,老夫还没脸拿回来,你可以带着去地下!”通判闻言旋即松开了手,笑道:“你老怎不早说!”老者笑道:“现在不刚好!”言罢,那通判尚未反应过来,已被老者一掌拍碎天灵。
通判瞧着老者,不解道:“为……为什么?”老者冷声道:“老夫一向对死人比较放心!况且,你这种人,原本也不该做一方父母官的!”言罢,又看了箱子一眼,道:“放心,老夫良心多少还是有一点,那银票不会动,就留与你家人吧,这谢礼也不算轻!”老者话尚未完,通判已咽了气。
老者见通判死了,嘿嘿笑了两声,一掌拍碎房门,直惊动了府里的人,方纵身离去。待通判家人奔来见了此等境况,早没了主意,只是呼天抢地的一通乱哭。
那老者离了通判家,又拐过几条巷子,进了一普通民房。片刻后,只见一头罩银龙面具之人从民房里步了出来,褴褛邋遢衣衫、散乱灰白头发,似与面具格格不入。
那面具客并不隐藏身形,只在宽街大巷中背负双手,大摇大摆而走,吓得夜里稀少路人不住惊慌躲避。过不多时,面具客来到一华丽大宅前,抬眼一瞧,门楣上书“高府”二字,心里不住冷笑,抬脚往里踏去。
老者刚到得门口,忽闪出一年轻人挡住去路,喝道:“哪里来的藏头缩尾之辈,敢擅闯刺史府!”正是与高文山同关牢里的年轻人。
面具客瞧着年轻人,道:“小子,年纪轻轻就想找死么?”
年轻人闻得面具客声音,又上下瞧了瞧面具客,疑问道:“你是那隔壁老者?”面具客笑道:“看不出来,你年纪虽轻,却有记性!”年轻人回道:“你怕也不是单纯的逃狱者!”面具客道:“闪开吧,我自取了高文山便去,与你无关。”年轻人道:“你若要取了高大人去,自与我大大相关。”
面具客见不可能说通,就不再言语,急闪身形往里纵去。年轻人见状,急忙拦下面具客,过得数招,面具客竟只跨过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