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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少游适才与鬼花斋过招多时,渐占上风,待被气浪掀翻后,荣世谨声走,顿时以一敌二,渐有下风之势。现见荣世谨归来,哈哈一笑,将儒门真儒九书剑法浩浩施展开来,堪堪挡得鬼、翁二人。
鬼、翁二人见荣世谨又归来,心下有些着急。翁图海忙自曹少游剑下脱身,提掌直向荣世谨迎去。二人掌力相交,又是平分秋色,各自后退。
荣世谨稳下身形,笑道:“翁右使,反正我们一时也分不出胜负,若继续争斗下去,也不过两败俱伤之局。要不我们略歇一歇,待他们先分了胜负,若曹少游败了,我自逃走;若鬼花斋败了,你自逃走,如何?”翁图海点头道:“好主意,打得真累,略歇一歇也是好的!反正我们再怎么拼命也影响不了大局,这胜负之势,还得看那几个老头子,你说是也不是?”
曹少游、鬼花斋见二人果真说着就停了下来,忙也骂骂咧咧止了争斗,亦学了荣、翁二人歇息起来。
曹少游讥道:“你们两个老贼,今日过后,本公子倒要看你们如何在我大赵立足!”翁图海应道:“这倒不需曹将军操心,这大赵呆不下去时,自有那大魏广博疆土可供我区区地犀教栖身!”
荣世谨道:“听起来也可怜得紧,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去做那背井离乡的狗!”翁图海闻言,怒道:“荣小子,你好胆再骂句试试!”
曹少游笑道:“还没歇够呢,又想白出力气是不是?”见翁图海仍自气恼不已,续道:“你们跟着你们那威风凛凛的神主,小日子过得挺好的,为何偏要走了邪路,来与朝廷为敌,真正是难以理解!”
鬼花斋阴声道:“你们截我地犀教图录,有何难解!”荣世谨觉得鬼花斋声音刺耳,就喝道:“你个阴阳人闭嘴,让翁图海答!”
鬼花斋闻言大怒,顿时一剑刺向荣世谨。曹少游见状,忙使剑挡了,二人又过得数招方停了下来。
鬼花斋虽停下剑势,仍自冷眼瞪着荣世谨,似准备随时出手。荣世谨自也不惧,回瞪于他。
这鬼花斋天生一副宦侍嗓音,常年被人嘲笑,时常因此发怒争斗。声名传开后,当面嘲笑之人渐少,此时荣世谨重提,正刺中那鬼花斋痛处,故怒而出手。
翁图海见争斗停下,就瞧向曹、荣二人,道:“那图录自五年前现世始,一直为我地犀教所有,自然算我地犀教之物。如今只要你们殿下归还与我教,我等自请罪退走,再不相扰!”
曹少游笑道:“没想到地犀教竟不要脸至此!要不我送你去问问那战天讳,看看这图录到底是谁家的?你们地犀教自五年前就恬不知耻的争来夺去,就凭着得过一次全的,竟就认了是你家的。要如此胡搅蛮缠,你地犀教用我大赵之地,饮我大赵之水,怎不见尔等来磕头做奴?竟还敢对我等出手,真正是嫌命长。”
鬼花斋冷笑道:“何必废言,谁得到就是谁家的,多方便,没得浪费唇舌。”话一停,嘿嘿一笑,竟又出剑攻向曹少游。曹少游抬剑一迎,哈哈笑道:“本公子正好歇息够了,那就再耍耍罢。”
荣世谨、翁图海两人对望一眼,轻笑瞪着对方,却并不急于出手。
再说那离心和尚自窜入后院后,找了几处,并不见帝九诏等人,想捉个下人问问,却不见半个,心下略微生疑,瞧得不远处一小院似有灯光,就轻身摸了去。
那亮火小院,自是卫尘泱居处!
那离心走得近了,见院门敞开,就举步进入小院,没走得几步,但见居处正门开启,一中年美妇提剑出来,又随手闭了门户,正是书寒。
离心正待对书寒出手,闻得身后传来脚步声,侧头一看,见一三十多岁美貌道姑,手执拂尘,脸含嗤笑,缓步行来。离心顿时惊叫道:“水阳子?”
那道姑拂尘一扬,眼视离心道:“没想到你个老秃还识得贫道,等下就留你全尸吧!”
离心嘿嘿笑道:“就凭你们?”话刚出口,就转头提掌往书寒拍去,必要进得居处,杀那帝九诏。
那离心辗转多处,见只有此处有人护卫,自认了帝九诏就在内中,勿要在两人合围前破门而入,所以抬手就是空明法经!
书寒见状,呛一声拔出长剑,只见剑花朵朵,剑气罩向离心,直逼离心心神而去,正是“玉清剑法”之“寒心销志”。
离心神思受扰,又见书寒守的密不透风,正不知如何破招之时,身后风声逼临。水阳子正是使的那追风赶月拂法,尘丝聚功点向离心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