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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协副会长也笑道，“花零前辈的字体，和我们现在传承的几大流派完全不同，独具风格，也就是留下的作品太少，字太少了，难以系统化的推广……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但书协几位书法家，都对花零前辈的字，推崇备至。”
一众小辈被震撼到了。
尤其是苏如珠。
她是学书法的，可她的层次，完全没听过花零的名字……
这是顶级书法家才会研究的东西。
根本不是她这种初学者会接触到的。
原来……
程老刚才问的并不是自己送的那份贺礼。
想到自己跑去认领……
她尴尬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更对苏翠翠恨得牙痒痒。
准备了这么厉害的字，也不说出来……
故意看她笑话是吧？
安艺瑜脸色格外差。没想到……
这个村姑，竟然还有这种门路，能弄到这样的好东西。
程老对花零的字，爱不释手……
觉得太珍贵了。
不能随便收下。
想回赠姜蕴……
姜蕴淡定说道，“你今天过寿，收点礼物怎么了。又不是买菜，还需要付账吗？”
程老一愣。
照理说……
普通人过生日，收礼物，也就收下了，难道寿星还得当场回赠什么？
但，以程老的身份，这些挖空心思给他送贺礼的人，可不是想要交换一些好处吗？
程老不由觉得，这小丫头，可真有意思。
“你喜欢书法吗？要不我收你当学生，教你写字。”程老不由动了收个学生的念头。
姜蕴拒绝的格外快，“不必。”
您的水平，莫要找虐。
苏如珠听的差点气晕过去。
自己做梦都想当程老学生……
苏翠翠竟然有这种运气。而且她竟然还拒绝了！
程老也惊讶于她拒绝的如此干净利落，听起来貌似对书法一点兴趣也没有？
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书法。
程老也就不强求了，想了一下说道，“翠翠小友送的礼物，我就厚颜收下了。不过前几天你帮了我孙儿，我们程家怎么也得表示一下。我有一些收藏品，你随便挑挑？”
她自然是为了程翰才出手……
但既然程家要谢她——
程老是一个玉雕收藏家，不知道他的收藏会不会有古灵玉？
“好。”姜蕴直接应下。
众人不由暗自摇头。
这乡下村姑，放着程老这颗大树不抱，竟然要去挑一件东西……
真的是拣了芝麻丢西瓜。
眼界不行。
“哈哈哈好，小翰，带翠翠丫头去我的收藏室逛逛。”程老笑道。
他的收藏室，就在这座宅子里。
“好的爷爷！”程翰毫无二话。
程老左看右看，非常满意，取下那幅字，挂到了整个宴厅最中间最醒目的展示架上。
立即吸引了不少人围看，成为整个宴厅的焦点。
……
二十分钟后。
姜蕴从后院的收藏室出来。
程老的收藏颇丰，但并没有她需要的东西。
“你一件都没看上吗？我爷爷那么多好宝贝。”程翰积极推荐。
姜蕴淡定说道，“嗯。”
“那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爷爷说必须要好好谢谢你！”
“如果非要感谢……”姜蕴不急不缓道，“直接打钱就行。”
程翰：……
校花这多么朴实无华的喜好啊！
花园尽头传来一声噗嗤笑声。
姜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风律倚在一颗银杏树下，正在等她。他偏头看向少女，眉眼清澈，笑意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