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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有。
不过她有点儿明白了。
怪不得复制江澈执念那么深，这是为爱不顾一切啊。
南天大帝决定静观其变。
“唉...”
小青俯身摸了摸江澈的脑袋，桃眸满是笑意，“明人不说暗话，搞不懂你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
她已经知道江澈在想什么了。
不过还真是...
怎么以前没发现自家傻瓜是个搭错弦的鬼才呢？
这脑洞不去写小说可惜了。
“乖，一边去玩。”小青轻敲板栗，转过身说道：“红绫姐姐还有事跟我说，一会我再陪你。”
“哦...哦...”
江澈下意识回应，退到蒲团上时才后知后觉想通。
小丑竟是我自己！
不过小青没歪就是好事。
于是陷入舔狗深渊的江澈又没脸没皮的凑到两位仙子面前，笑道：“让我听听，我也有发言权的。”
南天大帝平静的看了眼江澈，“好，那你来吧。”
闹了这么一出，她很想看看混账东西的凄惨模样。
“呃...”
江澈懂了，然后冷汗直流。
大帝给他卖了啊！
为什么？
可已经来不及想太多了，小青严肃的目光刺得他如芒在背。
江澈稳住呼吸，硬着头皮道：“小青你坐好听我说...”
递给南天大帝一个幽怨的眼神，江澈继续道：“之前在帝墓里我遇到了一个不应该存在的黑烟团，它的特性接近天魔，你知道这事件很棘手的事情吧？”
说完，江澈偷偷瞥了眼小青，后者似乎没有发火的迹象。
但江澈深知小青性子，知道这比发火还可怕。
果不其然，小青沉着脸说道：“所以你想把我怎么样？”
“...”
江澈没说话，求助大帝。
先前打包票纯属口嗨，真正面对面他很难说出口。
并不是怕小青暴躁。
分开由他说出来味道是不一样的，他也不能对小青说这个词。
“小青...”
南天大帝拎得清，挥手示意江澈先爬远点别烦人。
等江澈退到云水天边，她才拉过小青柔声道出应对计策。
南天大帝讲得很慢，但她并没有太顾忌小青的情绪，一切以大局为重，小青也懂这个道理。
几分钟后，小青南天大帝露出个勉强的笑容，接着瞬移到江澈面前，桃眸沾满水雾委屈蹲下抱着腿，没说话。
江澈低声道：“小青...”
但只叫出名字便被小青打断。
小青抬头，眼泪大颗滴落，“本来今天我很高兴的，也想让你高兴...”
说到这小青扯了扯丝袜，“可因为这件事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江澈，你说我该怎么办？”
压抑的哭腔让江澈哑口无言。
取舍之间山几重...
江澈小心翼翼擦掉小青的眼泪，额头轻轻贴了上去，说：“让我主观一次好吗？你知道我不会抛弃你的。”
小青直勾勾盯着江澈，摇头。
江澈声音沙哑：“我知道了。”
不过他会错意了。
小青吸了吸鼻子，“说，永远。”
江澈笑，“好，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