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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一线之隔，通常便如天堑一般。
以江淼如今的实力，要净化掉大剑中斑驳的血气并不难。
但除非是将整个大剑彻底回炉重造，抑或是以三光神水强行催生，否则，普通的祭炼之法，并不足以令这柄大剑打破自身的桎梏。
而江淼口中的“养剑术”，乃是一种近乎邪道的祭炼之法，以祭炼者自身强烈的情感与法器共鸣，以此孕育出灵性。
越是强烈、纯粹的情感，成功率就越大。
之所以说近乎邪道，乃是因为人的情感瞬息万变，实在是很难控制。
若是爱意、希望等正面的情绪倒也罢了，但若是憎恨、毁灭等负面情绪，那孕育出来的，便是不折不扣的“魔器”。
“真挚而纯粹的爱意吗？”
在若琳无言的表情中，阿尔特留斯默默地取回大剑跟记录着“养剑术”的玉简，点点头道：
“我明白了，多谢。”
“老师！老师！”
就在江淼等人交流之时，两道脆生生的声音，也从远处传来。
一开始，若琳还以为是自己的哪位学生，但转过头才发现，来者她完全没有见过。
只见街对面，江漓正一左一右地牵着青鳞跟伊莎，在见到江淼的时候，两个小丫头顿时松开江漓的手掌，一路小跑溜了过来。
江漓见状，也是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
“这两位是？”
看着一左一右，抱住江淼手臂的小丫头，阿尔特留斯忍不住问道。
“我的弟子，青鳞，伊莎。”
江淼也笑着介绍道：
“这位是阿尔特留斯，我的老朋友，你们叫阿尔老师就可以了。”
“阿尔老师！”×2
“你的弟子……”
阿尔特留斯跟若琳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无语。
除了莉亚之外，江淼等人的年纪，其实还没有绝大部分的新生大，彼此之间更是最多不过相差两三岁，却是师徒，这也算是奇葩了。
当然，一想到江淼跟莉亚，其实已经开办了一座学校，两人虽然无语，却也没有觉得太奇怪。
“老师，我们真的要去迦南学院吗？”
伊莎眼中，满是兴奋。
虽然如今的天一阁，整体实力完全不逊色与迦南学院，但在青鳞跟伊莎这般自小就在社会底层长大的小丫头眼中，迦南学院，仍旧是无比向往的代名词。
“不错。”
江淼伸手拍了拍两个小丫头的脑袋：
“所以，你们这一路上可要认真修行，作为我的弟子，若是连普通新生都比不过，那就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嗯！”
两人齐齐点头，露出了坚定之色：
“我们不会让老师失望的！”
阿尔特留斯闻言，也不由得诧异地看了江淼一眼。
以青鳞跟伊莎的年纪，没能达到八段斗之气似乎并不如何奇怪，整个乌坦城中基本全是。
然而，既然两人能被江淼看得上眼，并收为弟子，会是如此平庸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