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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不但是众人。
即使是陈凡，都是眉头紧皱。
他屹立在星辰汪洋中，脸上并无太多沮丧，而是有着一丝困惑。
连他都想不清楚，为何会失败。
毕竟，从数月前开始，他就觉得可以踏进仙尊境界，他那时的状态，比前世冲刺仙尊境界时还好，不管怎么说，都该是水到渠成才对。
然而，却失败了……他并非第一次冲刺这个境界，本该更顺利，却没想到，一件堪称既定的事，反而没有成功。
“在最后的关头，出现了一道壁垒，前世……未曾见！”
他轻声喃喃。
他并非一无所知。
这数月来，他走到仙尊境界的最后关头，却发现，那里屹立着一道壁垒，阻拦着他的一切道则，让他再难向前走出一步。
这股壁垒，他前世……未曾见过，本不该有，却坚不可摧，让他催动浑身道则，都再难向前迈出一步。
他的仙尊之路上，似乎也与他的修炼之路相同，出现了不同之处。
“此事……诡异。”
许久之后，陈凡心中一叹。
他冲刺仙尊境界失败了，可又并非是寻常的失败，整件事情，都充斥着诡异之处。
他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和威压，都无限接近仙尊境界，然而，却走不出最后一步，无法凝聚出这一世的道则。
“莫非，这一世连证道，都与之前不同。”
最终，他心中都是有些怪异。
不知道这一世，会如何证道……“轰。”
下一刻。
他没再多想，右手向前一轰。
“铮！”
他只是随手一击，可这一刻，有万千道则凝聚在他的手掌间，向前镇压而下，光芒氤氲，竟仿佛仙兵出世，可一掌轰碎一片混沌世界。
“咔嚓。”
禁区深处的一片大地，直接沉沦，即使有仙尊神纹浮现在其上，也不能保证那里毫发无损。
“这……”刚才还陷入压抑气氛中的渺烟众人，顿时再度一片死寂。
那可是仙尊神纹。
却再无法完全磨灭陈凡的攻击！“可挡仙尊一击。”
陈凡的面色，也是瞬间怪异下来。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寒。
他明明还未晋升为仙尊，可此时身体中的力量，似乎……已可抵挡仙尊一击。
这并非意味着他已可与仙尊交战，但毫无疑问，他已能抵挡仙尊的一些攻击，不再是毫无抵抗之力。
而且，刚才那一招，他只是随手打出，并未催动太多神通，也没有动用什么底牌，却让禁区中的仙尊神纹都未完全磨灭。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莫说众人，陈凡都是毛骨悚然，只感觉巨大的疑惑环绕心中。
他没有证道，却有堪比仙尊级的威压，而且，已真正可以接下仙尊的一道攻击，这两者，完全是自相矛盾的事。
“若之前成功证道，又会是如何？”
他忍不住想到，心中无法平静。
这一世，他的修炼之路，与前世截然不同，到仙尊这个境界，都还是如此，不曾终止！“呼！”
直到许久之后，陈凡才压抑下内心的疑惑，脚踏万道，时隔五年多，第一次走出了这仙尊遗址。
当然，此时的仙尊遗址，早已破碎。
无数道则碎片散落四方，融入进去中，连那五座仙宫，都是在一座混沌雾气中隐匿，消失在禁区天地里。
这一次闭关，虽证道失败，但他的实力，绝对是又向前迈出了一大步，连仙尊遗址，最终都崩塌了，因为这仙尊遗址，早已存在于此数百万年，并无真正的仙尊存在坐镇，面对着如今的他，不再那么坚不可摧。
“宗主……”而见他走出遗址，渺烟大军中，道道声音响起。
只是众人的神色，多少有些怪异。
一方面，陈凡证道失败，无法不让众人沮丧；可另一方面，陈凡这次闭关，绝对算收获巨大，实力到达一个难以想象的层次，一击之下，连仙尊阵纹都无法再磨灭；关键是，他如今便已如此，那么……真正证道之后，又会如何？
众人不知道是该沮丧，还是该兴奋、该期待。
当然，他们的神色愈发恭敬了，不管陈凡为何没有证道成功，如今的他，已堪称神魔存在！“准备一下！”
陈凡却是没有理会众人脸上的复杂神情，目光一闪后，轻轻开口：“三日之后，重返青云！”
呜呜。
此话一出。
整个赤霄仙宗，都是一片死寂。
七十万渺烟弟子攥紧双手，心中对陈凡闭关之事的疑惑情绪，瞬间被一股紧张情绪取代。
闭关五年多。
之前更已谋划多年之事。
今日，终于到来！三日之后，渺烟大军，重返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