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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压根都不带喘气儿，接连的问题，让已经心口闷沉到喘不过气的下人，吓得颤抖不止。
下人低着头，一直朝着沈庭轩磕头，道：“督军，我真的不在……”
“还嘴硬，你是她随身的人，哪里都跟着，你有那个胆子不在身边吗？”沈庭轩咬定了她在现场，他站了起来，然后居高临下地白了下人一眼。
他背过身去，负手而立，下人悄悄地看了一眼沈庭轩的背影。
视线之中，男人高大伟岸的背影，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地让人担惊受怕。
沈庭轩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更是让下人三魂六魄都快吓没了。
她知晓，自己无论如何，找任何理由都没有法子狡辩了。
可方才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而覆水难收，哪里还敢轻易改口径。
沈庭轩刷地，转身，然后死死地盯住她，下人脸上都是惊骇的神色。
接着，下人哆哆嗦嗦地对沈庭轩道：“督军，我当时在外头，老夫人在里面做了什么，只有老夫人叫的老妈子才知晓，况且，当时里面有楼小姐……”
“所以……”这下人点到为止，其实，她明白，说到这里，犹犹豫豫的态度，就会让沈庭轩放在心上。
由此一来，沈庭轩必定不会像之前那般排斥她所说过的话，而她所言，也有了逻辑可查。
许玉珍和楼玉画两个人在一起，简直就是狼狈为奸，想要搭伙干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既然又有老妈子，又有楼玉画在里面，自然她这个随身的下人，在不在身边都没那么重要了。
下人说完，末尾还加了一句，举手发誓状：“督军，我所言句句属实，真的没有半句虚言。”
“那你可知，究竟是谁害死了夫人？”沈庭轩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
似乎，沈庭轩已经相信了她说的话，亦或者，这个男人不打算继续追究她是否在场这件事儿，而是将重心放在了另外一件事儿上。
下人犯了难，要是直接说是老夫人害死的，岂不是自己找死？
要知晓，老夫人可是督军的母亲，还是夫人的婆婆，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许玉珍亲手害死了安沐颜。
她无论说是，还是说，不是，都是大不敬。
进退两难的下人，只好取了折中的法子：“当时她们在里面很久，我也不知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等她们出来，听说里面的人就断气了，这还真不知晓是谁弄的。”
下人没有指明究竟是许玉珍，还是楼玉画，还是许玉珍派遣的老妈子……
但凡在房内的人，都是有嫌疑的。
沈庭轩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骇人了，下人提着的心，安心了不少。
就当她以为沈庭轩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却听到沈庭轩萧冷着嗓音，沉沉道：“自作聪明的人，很容易早点见阎王，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督军，您这话什么意思？”下人装作听不懂。
沈庭轩直接双手击掌，不知从何而来的暗卫立马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接着，沈庭轩命令道：“将人带走，让她明白，不说真话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