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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它被君子温养,灵智渐开,多少懂得一些事,昨夜感知到君子的慌乱,懵懂明白最爱它的那个人就要离开了,自己又要无依无靠,如何不怕。
冷雪洛挠挠它,说道:“我的小可爱,去玩吧,厨房里有你最喜欢的无花果果干,我没事,不信你问君子。”
她拍拍君子的头,说道:“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君子喉咙里呜了一声,在她手心里蹭了蹭,安稳的卧下。玉奴这才安心,跳到鹦鹉架上。
等小丫头带着玉奴出去,她才扶着锦儿慢慢走回床头。锦儿说:“姑娘再睡会子吧。”
她摇头,“我头晕得厉害,身上也乏力,就这么坐一会子让我醒醒神。”
玉簪和银簪忙拿大引枕放在她身后让她靠着,又忙递水,“姑娘好歹喝一口罢。”她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都出去,让我静静。”见丫头们面面相窥不见动弹,提气喝道:“出去!有事自会叫你们。”
见人都出去,冷雪洛闭上眼琢磨,这梦做得蹊跷,平时也曾想起往事,不过是些片段,这回前尘往事尽在眼前,除了才来的那几个月,这么些年了还是第一次梦到。那个时候是为什么总记得这些?
是了,辛夏曾与她提起,幼时体弱是因三魂七魄游离表体不固肉身,俗称小儿失魂症。需得把魂喊回来才会好。
那这回是怎么回事?
梦里有人叫魂?
把梦中所见细细地想来,竟是将前世三十来年重复了一遍。
她露出苦笑,记忆里最深的痛楚来自给她生命的俩个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在刻意的回避,只记得他们对她并不好,而不愿去深想那些年的种种,而昨夜这么一梦,把心底最深处的伤疤就这么生拉硬拽的强行掀开。
痛。
十八年来的朝打暮骂,十八岁被赶出家门捧着那张满是伤痕血泪的高中毕业证到处找工作养活自己,生活的艰辛与坚持,爱情的甜蜜和背叛,还有后来的种种,痛得她四肢百骸有如刀割,痛得她蜷成一团紧咬着唇却依然溢出一声闷哼。
隔间里锦儿和几个大丫头听见,伸头一看,只见她蜷成一团满脸是泪,挤成一团冲进来搀扶,连声问她,“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痛?”急着要去叫陆樱,又拿帕子给她擦脸。
冷雪洛接了帕子抹了泪,迫着自己压下哽咽,说道:“不妨事,不过是悲春伤秋罢了,不必叫陆大夫。你去拧了热热的帕子来,我要捂捂眼睛。”
见锦儿拧了帕子过来,收了思绪,接了帕子仰头捂上眼睛。
君子的呜咽声传来,她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你放心,我哭过这次就再也不哭了,你受芝麻所托照顾我,我怎么忍心让你为我难过。
今生我是冷雪洛,脱胎换骨。
帕子被溢出的泪浸润。
换了两张,雪洛觉得眼睛已经消了肿,揭了帕子说道:“再换一张来,我有些倦,再敷一次就睡了。”说着把帕子递了过去,突然之间小腹如刀绞般剧痛,痛得她猛的往前一倾,痛得哎呦叫出声来,又觉下身似有一股热流流出,一口气突突的往上顶,行至胸口处停滞不前,让她胸口闷痛欲裂,眼前一黑,一声锦儿还未唤完竟昏了过去。
君子猛的跃起,一声咆哮,带着惊慌,数道看不见的屏障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