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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这个意思,我现在在想如何打探。”
“先下去用了晚膳,再想吧。”逐月说。
“走!”
两人一起下了楼,此时正是饭点,一楼大堂食客不少,一般的茶楼酒肆,是消息传播之地,二人边吃,这些聆听奇闻乐事,但是独独没有人提起岭南王的任何事迹。
哪怕南宫故意引话题,到岭南王身上,周遭的人们似有顾忌,都噤若寒蝉,绝口不提。
看来外界传闻是真的,这岭南王十分神秘。
岭南王府,戒备森严,出入的侍卫及家丁,嘴严的很,根本探不出岭南王的任何信息。
一连几日无所获,这日晚上,酒足饭饱之后,两人索性到街上闲游,虽是晚上,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太平日久,人物繁阜,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中,往来客人不绝。
阵阵香风,丝竹管弦之音从旁边青楼传来,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
但是逐月敏锐的第六感,总觉得这一派祥和繁华的气氛之下,隐隐的有一种令人感觉沉重的势力,在监视这一切,令人压抑。
突然逐月的耳朵捕捉到一丝微响,他目光凝聚,手轻抬,用修长的手指夹到一个什么东西,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一个鸡骨头。
逐月眼珠子转了一圈,抿唇一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保持着原来行走的速度未变,垂下来的手指动了一下,那根鸡骨头,又斜飞出去,只听到“哎呦”一声,从楼上传来。
“那个小白脸,你给爷站住。”紧接着,又一道夸张的呵斥声。
逐月抬头,看到从窗户处伸出的那张脸,此刻,他正用手捂住头,呵呵笑了,“我一猜就是你。”
楼上的年轻男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喜欢损人不利己,竟干些缺德事的笑面郎君,九爷秦涉。
他皱着眉,“什么你你你的,喊爷。”
逐月把手掌拢在耳朵后面,拧眉问,“喊什么?”
“爷!”秦涉瞪他一眼。
“哎!”逐月答应的干脆又利落,“爷这就上来啊!”
“你小子,有种!”秦涉用手指了指他,咬牙切齿的威胁。
逐月无所谓的耸耸肩,拉了拉南宫池的衣袖,小声的对他说了楼上的人是谁,“走,我们上去瞧瞧。”
楼上的雅间里,只见秦涉像全身没有骨头是的,瘫软在一张卧云榻上,一旁美人捶肩捏腿,另一旁,一美人斟酒,喂水果点心,而正厅内在,还有几个丽质天成的佳人,翩翩起舞,轻轻吟唱。
逐月摇头,秦涉这家伙,还真是穷奢极欲,花天酒地灯,醉生梦死的很。
到逐月进来,秦涉眯着眼睛,懒懒的看过来,“你小子,怎么还不死啊?”
逐月对他的打招呼方式,并不奇怪,他嘴里能说出好话,那就怪了,所以也不生气,走过来他旁边,“我死不死无所谓,我到是关心您,如此荒淫腐化,怕是离死不远了。”
“哈哈哈!”秦涉说不过他,只好大笑,摆了摆手,屋子里的美女们,鱼贯而出,徒留一片香风。
屋里很快就剩他们三个人,秦涉那个人,不绅士,不礼貌,不谦逊,别说让他们喝茶了,连坐都不让。
逐月当然了解他,跟他相处,脸皮就得厚,不然会尴尬死,也不客气,让略显局促的南宫池坐下,自己动手倒了两杯水,并不客气的吃着水果。
秦涉斜瞥了他们一眼,突然笑了,用脚指了指逐月问,“我猜你得罪了陛下,到这儿逃命来了。”
这个人会不会说话,逐月一脚把他的腿踢向一边,笑着说,“我是不是逃命,先不说,我猜你定是奉命来此公务的……”
“嘘。”吊儿郎当的九爷秦涉,突然正襟危坐起来,起身四下观望,并把门和窗子掩好,转而回来,谨慎的说,“难道是陛下,派你们来帮我的?”
逐月和南宫相视一眼,已经肯定了,秦九爷来这儿,并不是游玩来了,是为岭南王而来。
原来这个秦九爷,他的纨绔不羁,不问世事,游戏人生,不过是掩饰,其实一直在暗中,为当今天子做事。
逐月皱了皱眉,“当然不是,我们是来游玩的。”
秦涉眯起了眸子,眼底带着探究,那意思就是,既然不是,他们又怎么知道,自己是为公务而来。
逐月笑了笑,“猜的,不想猜对了,不知九爷为何事而来?”
秦涉叹息一声,颇有些无奈,看了一眼旁边的南宫池,问了一句,“这个人是谁,自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