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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是白痴来着?”
小狐狸仰着头,抬起前蹄子,啪啪,在他脸上一边儿打了一巴掌。
晏滂伸手抓住它的蹄子,扔旁边的泉水里,看它在里面扑腾喝水,他笑得前仰后合,紧接着,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也跳了进去。
小狐狸看着他结实的胸膛,连忙闭上了眼睛,伦家可是个姑娘滴。
晏滂眼里,人和动物当然没有男女之别,拉着它的腿,还帮它清洗了身体,可是小狐狸是有灵性的,一时咧着嘴,伸着舌头,耳根子发热,晏公子,你那个手,能不能不要乱摸?
从那天开始,晏滂一头扎进了,那间藏书阁,读诗词歌赋,练琴棋书画,偶尔还会练习武术。
小狐狸和他同桌吃饭,同床睡觉,两个形影不离,说来也奇怪,他们不是同类,但却没有任何沟通障碍。
晏滂把它照顾得无微不至,还开玩笑说,如果它是个姑娘多好,那就娶它做媳妇儿,小狐狸还十分不服气,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闲暇之余,他们会一起,到山里采些野果,打些野味,来改善生活。
几个月后,那只回山里,养好伤的猞猁薛蝉衣,又来了,她发现了那只拿她仙药的小狐狸在房间里睡觉,她咬牙切齿,正想溜进去抓住它,又看到门前,有一个清秀的少年郎,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她躲在大石后面,看到那位在茶花林中,读书的少年,粉色的花吧,在他身旁翩翩起舞,他全身温暖的如春日的阳光。
薛蝉衣立马就起了邪心,心里痒痒,她幻化成人,装成在山中迷路又受伤的少女,倒在了那泉水的对面。
她想,她迷惑住这个少年,少年和小狐狸,就都是她的了。
晏滂听到响声后,趟着水过去,把她救了回来,并抱回了房间。
那少女气息奄奄,抓住晏滂的手,楚楚可怜的依偎在他怀里。
正在床头午睡的小狐狸,被刺鼻的腥臭味儿,熏得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吓了一跳,跳过去,咬住了晏滂的袖子,拼命地往外拽。
晏滂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可马上就知道了,这个少女是个危险的人。
他立马抱起小狐狸躲避到了门外,薛蝉衣大怒,却没想到这小狐狸这么狡猾,竟然能认出了自己,那索性都不要再装了。
她从床上跳下来,冷笑着慢慢的靠近,“把那只狐狸给我,我不会害你心里,还让你跟随我左右,长生不老,享受世间富贵。”
晏滂看她周身散发着黑气,知道她是异类,今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小狐狸用那双轻灵的眼睛看着他,意思晏滂懂,就是让他,把它送给出去,这样他就可以活命。
晏滂摇了摇头,小狐狸用嘴巴,在他脸上拱了几下,它只不过是个牲畜,性命没有那么值钱,硬拼都得死,所以不必为了自己,而多伤一条人命。
晏滂把它抱紧,望着它的眼睛,似乎在说,在我眼里你永远不是牲畜,而是最亲密的伙伴,我知道这些年,没有你就没有我,所以要死要活,都在一块儿,人生如果有来世,只求我们能是同类,做一对快活的眷侣。
两人之间眼神的交流,薛蝉衣当然看不懂,她指着小狐狸说,“如果把东西还我,我会给你留个全尸。”
晏滂的目光幽幽,突然笑道,“你稍等,我把东西找给你。”
薛蝉衣信以为真,晏滂假装在寻找,快速的按了墙上的按钮,突然地面下陷,他和小狐狸一起消失了。
这里的暗道,可以通向别处,他沿着地下的暗道,一直往外走。
却不想,一顿饭的功夫,那个薛蝉衣竟然找了过来。
二话不说,扬起手,就打了过来。
晏滂虽然会一些功夫,但毕竟是个凡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小狐狸更不用说了,它不过是有点儿灵性的普通狐狸,不懂任何法术。
薛蝉衣已经修炼了数百年,应付他们两个,自然绰绰有余,她还舍不得伤了晏滂,她吸食不少男人的精气,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英俊而又纯洁的男人。
她避开晏滂,向小狐狸扑去,手指如利刃,抓住了它的脖子。
晏滂见状,飞奔上前,打向薛蝉衣的后心,她没防备,一时被打中,顿时勃然大怒。
松开小狐狸,伸手抓在了晏滂的胸口处,五指尖利,瞬间刺入。
晏滂只感觉像万箭穿心一样,拼命的攥住她的手,咬着牙对小狐狸说,“快走哇!”
小狐狸蒙了,心痛欲死,晏滂死死的拖住了薛蝉衣,眼睛赤红,“呆瓜,快走,来世我去寻你,滚!”
小狐狸的眼睛模糊了,它转过身去,朝着狭窄,昏暗的山缝中间跑去,它扭头,看到晏滂的胸膛,被薛蝉衣刺穿,他还是死命的,抓住她不放手。
小狐狸拼命的奔跑,悲愤殇痛,让它意识模糊,可恨自己没有修为,没有法术,眼睁睁看着晏公子被人迫害,却无能为力,它发誓,如果能活下去,它定然要修炼成仙,找那只猞猁报仇,它一定要成仙,必须!
不知道跑了多久,实在走不动了,它一头撞在地上,不醒省人事,再醒来时,就在谪君的斜月宫中,谪君为她取了名字,叫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