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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夫妇气得满脸通红,这媒婆说的什么话,白老爷怒斥,“我女儿是未出阁的姑娘,什么小两口,你不要坏我女儿名字,要不是看你受人所托,我就把你赶出去,来人,送客!”
那媒婆撇了撇鲜红的肥唇,“老爷,不信你问问你女儿,她和秦公子,已经互订终身,还交换了定情信物,秦公子可是为了白小姐的名声着想,才上门提亲的,年轻男女,经常幽会,总不是长久之计,万一按耐不住,有个什么……嗯,是吧。”
逐月再也听不下去了,冲进了大厅,一脚把身旁的聘礼箱给踢翻,“你这个死肥婆,无缘无故的,坏我清誉,你跟那姓秦的,交换了定情信物,谁又跟他幽会过,信不信本小姐抽死你?”
那媒婆吓得缩起来脖子,战战兢兢的说,“白小姐息怒,你手里的扇子,不正是秦公子的,老身这儿也有把扇子,这可是秦公子亲手交给老身的,你看。”
说着她掏出了那把圆形宫扇,这把扇子,白氏夫妇当然认得了,这就是她女儿经常用的。
白老爷瞪起了眼睛,怒火升腾,“白逐月,这扇子是怎么来的?”
媒婆有露出了笑容,“白老爷不要发火,昨日啊,他们还在绝尘殿相会,既然他们年轻人都有意,咱们长辈,是不是应该成全?”
逐月看看手里的扇子,扔了出去,“我哪知道是谁的,我是去了绝尘殿,可谁相会了?”
她这麽一说,媒婆就当她,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扭动着肥硕的屁股,“白老爷,老身这就先给你们道喜了,秦公子还等信儿呢,老身我回去复命了。”
“喂喂,你别走啊,把东西抬走。”白老爷七窍生烟。
可那媒婆,满身的肥肉,并没影响她的速度,一溜烟儿似的消失不见。
白老爷追了出去,可是白府门外,黑压压的,站着两排威严肃穆的士兵。
为首的军官,站的挺直,说什么奉秦公子之命,保护未来的秦家少夫人的安全。
不光如此,白老爷在凉州郡,开设的绣庄,也被官兵保护了起来,还美名其曰为,保护商家安全。
那一排排的官兵像个瘟神一样,谁还敢来做买卖。
不出三天,整个凉州境内都知道了,这白家的小姐,已经和郡侯家的公子,结为秦晋之好,白小姐和秦公子一见钟情,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现在左邻右舍,见了白老爷,都把他视为秦公子的丈人来对待,白老爷拍桌子捶板凳,这个秦潋欺人太甚,这么大肆宣扬,以后女儿除了他,谁还敢要啊?
可他白家只次一女,视如掌上明珠,怎么能嫁给那个纨绔,白老爷正在发愁。
却听到郡后来拜见,他不敢怠慢,慌忙出来迎接。
郡侯秦时,态度谦逊,彬彬有礼,他儿子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姑娘,他现在不是逼迫白家,是想求白老爷,答应这门亲事。
自古民不与官斗,这郡侯在凉州郡,就是只手遮天的大官,他虽然没有以势压人,可是他纡尊降贵的来,就已经让白老爷承受不起了。
郡侯拍着胸口保证,只要白姑娘嫁过去,他就当女儿一样来对待,府里的大小事务,全由白姑娘做主,秦潋要是敢对她不好,他就大嘴巴子抽上去。
郡侯说软话,白老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白逐月知道之后,自知只要秦潋坚持,她就得就范,改变不了什么,气的踢翻了凳子,发出豪言壮语,“本姑娘嫁。”
白逐月咬牙切齿,她倒要看看这个秦潋,有没有三头六臂,看本姑娘,不让你秦家断子绝孙,鸡犬不宁。
转眼间就到了大婚之日,白家丝毫也没有喜悦的气氛,白夫人哭哭啼啼,白老爷愁云惨淡。
白逐月坐上了轿子,扯掉了头的喜帕,吃着手里的苹果,看着手里的苹果核,她偷偷地掀开了帘子。
只见前面,有一匹高头大马,上面坐着一位,穿着新郎服的挺直背影,逐月把苹果核扔了出去,正中新郎的后脑勺。
秦潋捂住脑袋,转过头来,帘子早已放下,逐月环着胸闭目养神。
震耳欲聋的旗鼓喧天声,以及路两旁的百姓议论声,充斥在耳边,吵死了。
这个说,婚礼场面好大呀,那个说真热闹,又有许多人小声嘀咕,白小姐真是英雄,为民除害呀!
白逐月咬紧牙齿,摸了摸屁股下面的刀,对啊,她现在是为民除害。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凉州郡的大街小巷几乎都绕了一遍,轿子才平稳落地,接着又是一阵鼓乐宣天,礼炮齐鸣声。
逐月才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擦了擦嘴角口水,吓死本姑娘了。
之后被人搀着从轿里出来,早上因为生气,根本就没用早膳,现在饿的饥肠辘辘,走路腿都有些打飘。
跨火盆时,差点没一脚踩在火盆里,吓得旁边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逐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让步子沉稳,这下还没拜堂呢,差点就先来个火葬。
虽然看不到人,也知道整个郡侯府喜气洋洋,高朋满座,热闹非凡,被扶着七绕八绕,才来到正堂。
之后就是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时,逐月故意的向前两步,重重的撞在了新郎的头上,心里还在想,这么重的凤冠,他怎么没晕呀?
然后又一大堆的繁文缛节,就在她累的快要气息恹恹的时候,才被好心的送入洞房。
逐月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摸了一圈,老天,我刀呢?
拜堂的时候掉了,不可能啊,没声,她明明一直都别在腰间的,真是见了鬼了,不会是撞新郎头的时候,被秦潋偷走了吧。
逐月猛然捶了一下床,诶呀,这是什么呀?软乎乎的,还有温度,又谨慎的摸了几下。
“嗤。”一个清浅的揶揄笑声,从身旁传来,“娘子,这么迫不及待,主动上手了?”
这个声音怎么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他在新房里,是秦潋。
逐月伸手把喜帕撤掉,握紧拳头,准备给他来一个猴子偷桃,让他今晚上都爬不起来。
拳头挥过去,可看到眼前,男人的脸时,她心中一跳,拳头挨着他的衣服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这不是做梦,梦见到那个人吗?逐月愣住了,心头突然如小鹿乱撞,这个男人,长得挺好看的哈。
秦潋看着她的拳头,贴着自己小腹下方的位置,勾起了唇,“娘子,你这是?”
好尴尬啊,逐月顿时脸红了,忙把手收回,抓了抓头发,“呃,那个,我,哎,我见过你,做梦。”
秦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目光柔情似水,眨着眼睛说道,“暗恋我很久了?要不,怎么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少臭美。”逐月突然大喊道,“你干什么?少动手动脚。”
秦潋的身体突然靠近,把她压在大红色的喜床上,声音透着蛊惑,嘴角带着邪笑,眼中隐着危险的光芒,“新婚夜,你说我要做什么?”
红帐垂下,烛光摇曳,鸳鸯交颈,锦瑟和鸣。
“逐月,别人说我没有定性,纨绔不羁,但是只有我知道,我一直在等一个人,你就是那个,能让我定下来的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四目相对,天地万物化为虚无,只剩下彼此,这一刻,仿佛等了几万年,婚前没有过多交往,但是身体相贴的一瞬间,却都明白彼此的心意,像是他们早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了,一直都在等待着彼此。
窗外的清风拂动枝叶,月光清亮皎洁,鸟儿在枝头鸣叫,虫儿在草丛里谱写动人的乐章,夜色那么美,而她在他眼中,比这夜色更美。
空中仙雾迷蒙,绝尘上仙白衣飘飘,踏月而来,她嘴角勾起淡笑,想当年,南栖听说镜天入了轮回道,她毫不犹豫的,就追随而去。
这一世,没有波折,恩爱相守,白头到老,绝尘淡笑,她的影子消失在天际。
秦潋从成亲之后,仿佛换了一个人,每日读书练功,对娘子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再也不出去游手好闲了。
一年后,郡侯在六十岁高龄的时候,终于抱上了大孙子,而秦潋继承了侯爷之位,克己奉公,严于律己,宽于待人,成为百官表率。
当朝皇帝,念其有功于朝廷,特加官进爵,秦家成为显赫一时的,国之重臣。
更令人称赞的是,秦潋和夫人的感情,夫妻二人幸福美满,比翼连枝,成为一段佳话。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