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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牢笼。
沈辞疾鼻子一酸,一件红色的纱衣递了过来。
这是西琅女子的头纱,能够遮挡面部,抵挡风沙。
“下一步去哪。”沈辞疾戴好头纱,只露出一双妖冶的眼睛。
鹤庆澜忍住想将她眼尾胭脂擦掉的冲动摇了摇头。
“属下的家在西关,小姐的舅父在奉南。不知小姐想先去哪里?”
“自然是要先立业再成家,不过我想先回乌冬一趟。”
鹤庆澜:“好。”
“不过你的装束有些奇怪,这样走在外面不会被人察觉异样吗?”
银甲面具,神秘又亮眼。
鹤庆澜:“属下执行任务多次,已经有了在夜里行走出城的经验。”
沈辞疾挑眉,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庆典之后外邦人员还会逗留许久,因此城门关闭比平日稍晚一下,大约还有一炷香的时间。”
“接下来呢?”
鹤庆澜掏出手中令牌,“这是嘉宁王的令牌,凭着这块令牌可以自由出城。”
“那动作要快些了,拿着令牌很容易被发现的。”
沈辞疾一手提着裙角,一手扶着砖瓦,欲哭无泪的在房顶上缓慢蠕行。
“小姐,动作利索才不会被人发觉。”
沈辞疾咬着牙龈,往前一扑抓着鹤庆澜的手臂颤着声音道:“我不走了,你把我送回去吧。”
鹤庆澜无奈将沈辞疾从屋顶上带下去,两脚落地,沈辞疾提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她扶着墙心有余悸道:“也不是不能走,只是别走上面了好不好?”
鹤庆澜点头,领着沈辞疾在无人的阴暗小巷里穿梭。
走不了屋顶,便只能七扭八拐的绕路。快到城门时,守兵们正准备关城门。
沈辞疾心里紧张,低眉顺眼的跟在鹤庆澜的身后。
腰牌一亮,守兵果然顺利放行,一句话也没有多问。
走在城郊的路上,沈辞疾好奇问道:“这里是神都不是辉中,皇权贵胄多如繁星,他一个世子怎么能让守城将士如此乖顺?”
鹤庆澜走在身侧道:“江津王早年征战,麾下将士如今遍布南昶,就连守城将军也曾是王爷部下。”
沈辞疾了然,江津王位高权重,在神都的影响力恐怕仅次于皇帝。
沈辞疾本以为鹤庆澜已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没想到两人出逃的一个交通工具是一头拴在路边的毛驴。
鹤庆澜解了毛驴的绳子,在木桩处扔了几块碎银,便请沈辞疾上驴。
“驴?”沈辞疾有些不可置信,“你别告诉我这驴是你早就拴在这的。”
鹤庆澜:“小姐不要歧视它,毛驴跑的也很快。”
“我没有歧视!”沈辞疾脑门突突的跳。
“府里能跑的马都被拉去马场特训了。”鹤庆澜伸手顺了顺毛驴背上的粗毛继续说道:“但若骑了更会暴露行踪。”
大户人家的马匹皆钉了特制的钉掌,主人家依靠马蹄留下的脚印形状便可分辨是否是自家的马。
沈辞疾会骑术,对此也略知一二。
沈辞疾目光赞许,她没想到鹤庆澜有这份细心。